這個問題像是踩到了他的原則線上,臉上的溫和盡數退去,桌底下的手發了狠似的一把扯過一旁的何蓮蓮,一雙陰鬱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你那無處安放的思緒最好到此為止,別嚐試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能做到哪種程度的。”
何蓮蓮強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呼痛聲,掙紮著脫開手,並不怵他,但是也收斂了不少,畢竟,黃鼠狼的不討喜並不在於它本身,而是那極度記仇的本能。
“我收起來行吧,你先放手,都有印子了!”霍言重重的甩開了她的手,好脾氣的遞了一張紙過去,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沒嚇到你吧?”
何蓮蓮聽著這個聲音就好比聽了一位大媽在裝蘿莉音的即視感,冷不丁的當場打了個冷顫,連連擺手拒絕。
“別別別,我們私底下就用你那副嘴臉跟我說話吧,見識過了真麵目,委實正視不了你這個表象了,我嫌惡心,膈的慌……”
無視他的黑臉,一本正經的開始抄寫課堂筆記,裝作一副認真聽講的好學生樣,讓霍言拿她沒辦法,隻能生生忍了這口氣。
也隨著這一鬧,讓他沒抓住一閃而過的漏洞,沒能及時補救和應付。
轉眼就過了幾天,就在大家以為即將進入最後的演講投票表決環節時,上級突然宣布延期表決環節。
就在同一時間,鍾院長把輔導員許玲和霍言叫了過去,此時霍言才意識到,他忽略的地方可能會讓他落入深淵,各懷心思的她們才剛進辦公室,鍾院長就直接單刀直入。
“實話實說就還有餘地,你們隻有這一次機會。許玲我記得你要輔導員轉講師評級吧?”轉而也問向霍言,“霍言是吧?意向哪個推優名額?”
許玲踏前半步,剛要發言就被打斷了,“先不用著急辯白,沒有實證我也不會叫你們過來。物證看看吧,想清楚了再說。”
隨後從抽屜拿出一打文件,有聊天記錄等,比起宮其靜提供的資料,這個證據鏈明顯更加完善,足以證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次,沒有誰急著出聲,木已成舟,鐵一般的事實在麵前擺著,霍言低垂著頭,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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