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哦……如此看來真的是我冤枉了薛神醫,您可真是豔福不淺啊,都收手吧,薛神醫咱們回見……走!”陸三心中依舊覺得很是疑惑,總覺著哪不太對勁,但苦在沒有證據,隻能暫時收手,等他日稟明幫主再做打算為好。了
陸三眾人烏央烏央的退出了蓬萊閣,見陸三等人已經出了蓬萊閣大門,薛一連忙去尋了映雪。
“先生,他們可走了?”映雪望著眼前麵色略微凝重的薛一,怔怔的問道。
薛一扶著她的身子,讓她順勢坐在床榻上,他的動作甚是心。
知道陸三眾人已經離開,映雪像是忽然鬆了口氣一般,臉頰兩側不知何時竟浸出細密的汗珠,兩條柳葉長眉微微蹙起,虛汗淋淋的模樣我見猶憐,惹人心疼。
“你這傻丫頭,莫不是真的在自己肩頭劃了一刀吧!”薛一坐在她身邊,與她肩並著肩,挨得很近。
她抬起雙眸,對著薛一俊俏的臉頰強忍著擠出一抹笑容,嘴唇微微泛白,像是失血之狀。
“緊急之時,顧不上那多了。”此時她潔白的江南織錦素衣間透出了微微血色。
“隨我去拿藥,我給你先配些止血的藥,找個姑娘幫你敷上。”
映雪笑了笑,仿佛一朵開在清澈池水中傲然綻放的雪蓮,那樣的素淨淡雅。
“不礙事的,先生別掛心,映雪雖然不是醫者,可跟著先生也有些年頭了,耳濡目染著也知道些,我房間藥匣子還有幾瓶三七粉,塗上就行了。”話間映雪就從床榻上起身,步履故作輕鬆的從薛一麵前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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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歌隻覺得在這密室中的時間過的十分難熬,不止要對抗無邊的黑暗,還要抵擋時不時吹來的寒風,而她就蜷縮在原地不敢動彈,此時已經手腳發麻,口幹舌燥,可能是這密室中空氣不大流通的緣故,宋安歌總是覺得心口窩的地方兒隱隱作痛,針紮一般。
隻怕在不來人,自己就要在這密室中歸西了。
她捂著胸口的位置,頹然的躺倒在冰涼的地麵上,胸口疼的鑽心,好像氣也不夠喘了,張著嘴巴大口呼氣。
頭頂一聲悶響,眼前似乎閃現一絲光亮,那陽光逐漸擴散在宋安歌周圍,適應了黑暗,忽然眼前出現了刺目的陽光,宋安歌及其不能適應,把臉埋在地麵,手掌抵在胸口,無助的掙紮著。
“他病症犯了,先把這個給她聞聞。”一陣清亮的聲線響起,他站在陽光充足的密室洞口,將手中一個做工精致的掐絲琺琅鼻煙壺扔到了早已經下到密室麵,此時正蹲在宋安歌身旁的阿金手上。
墨綠色的鼻煙壺在空氣中拋出一個半圓的弧度,不偏不倚的被阿金熟練抓到掌心中。
阿金將那巧的壺口在宋安歌鼻尖兒來回晃悠幾下。
一股強烈刺鼻的藥香縈繞在宋安歌鼻尖兒
“…咳咳…”宋安歌止不住的大聲咳嗽幾下,張著嘴和鼻子大口的倒著氣,腦袋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眼睛朦朦朧朧的似睜非睜,一副病怏怏的孱弱模樣。
“先生,她好像又昏過去了。”阿金抬著腦袋,衝著上麵的薛一大聲道。
“這個病根,要跟她一輩子了。”
“病根,先生是她一輩子都會有胸口疼的毛病啦?唉……她如今這樣子,是要昏睡多久啊,這密室本就陰冷,她又躺在地上,隻怕一會兒那毛病還要犯呢…喂喂喂…起來……阿醜,起來……阿醜!”阿金衝著她的耳畔大喊大叫,可宋安歌除了言言細語呢喃著,似乎沒有醒來的打算。
“你怎知她叫阿醜?”阿金知曉薛一輕功了得,可這樣無聲無息的忽然從洞口站在他身後,阿金還是嚇得一哆嗦。
“媽呀!嚇死了……先生也不提前知會一聲,阿金的心肝都要被先生你嚇出來了!”阿金抱怨的撇撇嘴,兩隻手順著自己胸口理氣。
“貧嘴…她跟你她叫阿醜?”薛一水瞳微眯若有所思的望著還在地上昏迷的宋安歌。
“是啊,我上次見她,她就她叫阿醜。”
薛一聽後,唇角勾起了一抹燦笑,俊俏的臉龐帶著些玩味看著地下的宋安歌。
“看來,這還真是個滑頭啊!”薛一上前將宋安歌從地上一躍間抱起,惹得阿金連連側目凝視。
“先生平常不是你自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嗎,怎的還有力氣抱她?”阿金的話招來薛一不住的白眼。
“我不把她抱出去,難不成還指望你,還是該指望蓬萊閣中的那些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姑娘們,你這頑童,淨些無用之話……想來若不是你當初貪心偷著進我的藥房,多吃了些藥丸,你怎會一直是孩童之狀,若你也如成年男子一般的身材樣貌,我今日必差遣你來抱她出這密室,我到是清閑了………呃……她是豬嗎?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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