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公司的頂頭上司是個三十多歲還沒嫁出去的老處,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內分泌失調,見著他就橫挑鼻子豎挑眼,一天到晚把折騰他當飯後調劑。
要是以往,江家二少早把她一巴掌拍去撒哈拉了。
隻是這回他跟江家老爺子有約定,一定要老老實實在基層呆個半年,體驗生活疾苦,否則就得被扔到軍隊頭去。
雖然如今他卡被封了,但好歹還有私房錢,日子比起過去過得憋屈了一些,也比去軍隊頭要好得不知哪去了。
唯一的煩惱就是工作比較繁瑣沉重,人際關係比較令人煩惱。要知道在外頭工作,總難免要應酬。可是讓他對著那些以往他都懶得看一眼的小蝦米賣笑,還要喝著那些味道十分一般的飯菜露出一副不勝榮幸的樣子,還不如去江老爺子那邊討巧賣乖痛快得多。
至於那些反反複複簡直就是愚弄人智商的工作,他做起來味同嚼蠟,別說提起一點鬥誌,一個月累死累活拿的工資還夠不上他一頓飯錢,他覺得上班沒意思透了。
“還愣著幹什,難不成還要我去隔壁接你不成?”
見冷巧巧還愣著沒動,江明朝她小小的刺了一句,不疼不癢。
落在冷巧巧眼,如同一條五彩斑斕的齜著牙的小蛇。有毒,卻又不惹人生厭,反而可愛得緊,讓人願意縱著他。
冷巧巧隻好順從江家二少的指引,放下高跟酒杯,跟自己愉悅的休閑生活說再見了。臨出門回想起自己還穿著條睡裙,急急忙忙的跑到臥室換了套休閑服,又洗了把臉,拍了點水就素麵朝天的走進了隔壁當臨時勞工。
出門前安慰自己,就當是刷江家二少的好感度了。
冷巧巧打扮得很隨意,反正要去的也不是什正式場合,僅僅隻是出門右拐再進門而已。當然,招待她的主人呢比她穿得更隨性。
一件貼身的湛藍色薄毛衣,灰色的絲質長褲,半長的碎發遮住半隻眼,整個人看上去高挑又削瘦。
江明指了指沙發的位置,讓她隨便坐。
冷巧巧坐在煙灰色的沙發上,打量著客廳。單身男性的住所,看上去竟然還挺簡潔整齊。
當然,她以後就會知道,這隻是個美好的誤會。棕色的木質地板,煙灰色的沙發,玻璃的茶幾,牆壁上掛著台超大的電視劇。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是空中掛的那小兩層的水晶吊燈,看上去就顯得很貴。
“喝點什?紅酒?”
江明瞟了她一眼,手伸向櫥櫃頭那晶瑩剔透的高跟酒杯。
“額,不用了。”
冷巧巧尷尬的開口:“我酒量不太好,剛剛在家已經喝了一小杯了。”
“不過才一小杯。”
江明顯得有點不耐煩,但立馬轉身到冰箱拿了罐牛奶給她
“謝謝。”
冷巧巧接過牛奶,覺得江家二少也沒有頭寫得那般性格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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