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白色的窗,白色的花板,到處都是白色,一個昏暗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椅子,麵靜靜的坐著一個人,走進你才會發現那人身體蜷縮精神萎靡,隻有眼睛才能看出一些清明,眼神期待著望著窗外。
宋知曉被關在這已經一夜了,她被母親還有她的妹妹親手送進了這,不,應該是兩個無血緣的“親人”,她期待著有人能夠相信她,可是從昨到現在沒有人來探望過她,醫生和護士好像已經忘記了她似的。
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本是溫暖而燦爛,可是深處這樣的環境即便是陽光照在了身上也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相比之下從內心深處泛出的寒冷占據了上風,更加用力的抱緊自己得到一點安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太陽也從東方挪到了南方,宋知曉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她一直看著窗外,看的不是風景,而是期待有人能夠救她出去,而想到最可能的人就是盛雲深,這的環境讓她感受到了害怕,晚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居住似的,可是一到了白就會有那種精神病人犯病之後的嘶吼圍繞在她的耳邊。
可是即便是這樣目前為止也沒有醫生和護士踏足這,他們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病人的死活,原來記得還看見了一些關於精神病院的新聞,是醫生虐待病人,生活環境極其髒亂差,昨她就體會到了被綁在了床上的痛楚,隻不過到了早上那些帶子送了她就趁機出來了。
門外忽然響起了鑰匙叮叮當當的聲音,伴隨著鐵門的打開,一行人的腳步聲傳到了宋知曉的耳朵,她警惕的坐直身體,轉向門口的方向。
果然過了一會,就來了一個保安樣子的人打開了她的房門,後麵跟著醫生還有護士,宋知曉仿佛看見了希望般,光著腳就跑到了醫生的麵前,急切的證明她是健康的,“醫生,我沒有病,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雙手抓著醫生的胳膊期待著他的相信。
隻是醫生看到宋知曉忽然衝過來的時候還有一些驚訝,然後就像司空見慣般給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上前拽開了宋知曉把她拖到了床上,“醫生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我是被人陷害的。”
宋知曉不願躺回床上極力掙紮,當她看到護士手中的束身衣的時候腦子根本就冷靜不下來,可是她一個人耐不住保安和護士的雙重力氣,躺在床上的她就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等到護士把她束縛住了,醫生才慢慢的走到她的麵前,從上而下看著床上這個嘴自稱沒有病的人,到了這個地方每個人都他們才是正常人,可是這種話怎會有人相信?除非他也瘋了!
宋知曉隱隱約約感覺這個醫生的眼神有些不對,像是那種在看一個實驗品毫無情感,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護士立刻上前製止了她,然後一個針就出現在她的眼前,“按住她,注射鎮定劑。”
宋知曉用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擺脫,可是護士讓她動彈不得,“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可是醫生聽不到她的乞求,繼續手中的工作,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針頭插進她的皮膚液體流動在她的血管,然後她的意識慢慢的開始潰散,一點一點把她拉進黑暗之中。
盛雲深,你在哪,快來救救我,我好害怕!這是宋知曉最後意識消失之前心中的喊!
等到宋知曉轉醒之後已經到了晚上,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清了周圍的環境之後心中的失落感再次襲來,醫生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她的話沒有人相信,這個房間讓她感受到了無盡的壓迫感,她不敢相信就要被永遠的困在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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