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搖頭, 我就停下。《 ”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 接著耳垂就被濕熱的口腔含住,戴澤下意識緊繃了一下, 因為被男人環在懷而不得不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立刻抓緊了手下堅硬的肌肉。
男人垂眼,看著他因為緊張而曲起的脊背,透過衣服和皮膚的空隙可以看到麵形狀優美的蝴蝶骨,聽著耳邊輕微的喘息, 這一刻才無比清晰的認識到。
他打了整整八十年飛機。
性.需求在精神感情達到滿足後就會迫切地冒出來占據大腦, 男人用他最後的自製力抬起頭,看著戴澤的眼睛,再次道。
“你搖頭, 我就停下。”
戴澤隻是無措地看著他,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一直到男人要再次開口的時候,采用冰涼的手指捏了捏他的手臂。
“等等...”
腰間輕輕摩挲的手停頓了一下, 卻沒有放下來,戴澤動了動喉嚨, 緩緩伸手在空氣中一捏。
啪一聲, 室內燈暗下去, 隻有身後落地窗外的霓虹燈還亮著。
發覺即使關了燈也能清楚看清對方的表情,戴澤不好意思地將整張臉埋進男人肩窩。
“開著燈我, 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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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性.事從八點一直持續到半夜兩點,完事後戴澤在漢考克身上癱了很久,超人拍拍他的腰:“要清理幹淨。”
戴澤已經連動的力氣也沒有了, 他看了男人麵無表情的臉一眼,眼神帶著點不信任。
這點不信任是對的。
等到了浴室後,清潔又演變為指.奸,等戴澤又硬了,男人就順理成章地拉著人按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
事後,戴澤連自己是怎睡著的都不知道了。
清晨,陽光從窗外照進床邊,戴澤疲憊地睜開眼。
窗外已經天光大亮,他捏著眉心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往旁邊看了看,漢考克已經不見蹤影。
落地窗正對著的媒體大樓上,直播新聞漢考克正穿著他的製服製裁一夥黑幫分子。
戴澤抿了抿嘴角,在床上坐了一會才翻身下床。
變種人的恢複能力一直比普通人要強,即使昨天被做得像條死魚一樣,一晚上過去也隻是在皮膚上留點淡淡的痕跡罷了,但後遺症還是殘留著的比如說——
腿軟。
在靠著床站起來那一瞬間,膝蓋一陣無力,戴澤重心不穩,向前倒去。
下一刻,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麵前,用胸口接住了他。
戴澤抬頭,男人戴著墨鏡,對他笑道:“醒了?”
視線往左移,看到男人手上提著的早餐,於是漢考克把手上的豆漿往桌上一放。
戴澤看了一眼就沒再看,從衣櫃翻出衣服,進了浴室。
熱水衝在皮膚上,昨天殘留在上麵的觸感再次複蘇,戴澤越洗臉越紅,最後不得不草草衝一下身就關了花灑。
換上日常的衣服,推開浴室門,進來前漢考克用什姿勢坐在椅子上現在依舊用什姿勢坐在椅子上,那張臉上沒什表情,但戴澤莫名就感覺。
他挺緊張的。
這個認知讓戴澤從剛才起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莫名其妙就冒出的怒氣也跟著消散,他坐到漢考克旁邊端起那杯豆漿,抽出笨笨每天都會塞在他床頭的報紙,攤開一邊看報一邊咬著吸管。
嘴唇殷紅的顏色和白色的吸管撞在一起,漢考克的表情又變得正經許多。
房間很安靜,陽光照在身上也很暖,兩人就這樣一個看人,一個看報,掛在牆上的時鍾秒針一點一點轉動。
戴澤看著看著又有點昏昏欲睡,想靠在椅背上休息一會,一個肩膀就自己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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