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三大媽便大喊讓閻解成拿搓衣板來。
閻解成在房間聽到他老媽喊,以為要洗衣服啥的,便急忙把搓衣板拿來了。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果然是把那搓衣板屁顛屁顛的拿過來了,氣的白了閻解成一眼,怒道:
“逆子,真是逆子!真是白養了你幾十年!”
閻解成一看他老媽這架勢,瞬間明白了怎回事,戰戰兢兢的把那搓衣板放在閻埠貴跟前的地上。
“爸,您悠著點,跪久了膝蓋痛!”
閻解成說完,捂著嘴笑著轉身跑開了,還不忘腦補了閻埠貴跪在搓衣板上的慘狀。
閻埠貴差點沒被氣吐血,二話不說,脫下一隻鞋子就向閻解成砸了過去。
“造孽!怎就生了你這個白眼狼!”
……
何曉這邊,右手抱著電視機,左手一提著一隻雞,進到了中院。
遠遠的就看到了秦淮茹站在他爸何雨柱的屋門前,雙手緊張地扣著,猶猶豫豫的來回踱步。
看著是想要敲門叫人,可卻始終沒有下得去手。
何曉故意的走上前去,冷笑了一聲說道:
“喲,這不是秦奶奶嗎?怎的,趁我和我媽咪一出門,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找我爸了?”
秦淮茹本來是正麵對著門,一直緊張的不知道怎跟何雨柱開口,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後何曉意見來到了跟前。
秦淮茹是想了半天,也想通了,麵子算什?
能有聾老太太那間房和長期領何雨柱的那一份工資香嗎?
秦淮茹就是不想失去這一切,才決定了來找何雨柱道歉的。
所以剛才看著婁小娥跟何曉出去了,這才厚著臉皮來到何雨柱的麵前。
隻是一直擔心何雨柱的氣還沒有消,生怕又挨了何雨柱的耳光。
所以一直在門前猶豫不定,遲遲沒有敲開何雨柱的門。
突然聽到何曉在身後這一叫,秦淮茹被嚇了一大跳,心都差點沒被跳出來。
秦淮茹急忙轉過身來。
發現是何曉回來了,嚇得臉色煞白,連話也沒敢回,直接就羞愧的扭身往自家門口跑去。
看著秦淮茹跑回了她那屋,何曉叫何雨柱開門。
何雨柱在屋聽到何曉叫,急忙跑來開了門。
看著何曉這一手抱著一個大紙箱子,一手抓著的那隻雞還在咯咯直叫,頓時不由的愣了一下。
睜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何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從何曉的手接過那隻大箱子。
“何曉,這,這啥呀這是?這大個箱子怪沉的,你咋抱回來的?”
何雨柱接過何曉手的紙箱,才發現這紙箱可還真沉,要不是力氣大的話,差點沒摔地上。
頓時心便犯了嘀咕,這城的一個大箱子,這小子這一路上是怎一隻手抱回來的?
“十二寸黑白電視機!”何曉毫不猶豫的說道。
“電視機?十二寸?”
聽到電視機三個字,何雨柱頓時一臉的懵逼。
這段時間,何雨柱一直都在打算怎弄一台電視機回來。
隻是苦於兩隻口袋空空,所有的工資全在秦淮茹那不肯拿出來。
本來還想著在外麵接點私活,存夠了私房錢再買的。
沒想到,現在何曉竟然把電視機都給抱回家了。
而且還是個十二寸的!
要知道,這院子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劉海中,閻埠貴家的電視機,可都是九寸的。
也就是說這台十二寸的黑白電視機,可是整個院子唯一的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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