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淡淡的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林勇,你還是這衝動!”
“我覺得沒那個必要!”
“讓他們自己狗咬狗的就行了,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呢?”
何曉也知道。
林勇這血氣方剛的,這些年跟著和尚在忠青社也是混出個樣來了。
剛才聽到何曉說的丁孝蟹和丁益蟹這兩個人,便想起當年這兩人被斷指逐出忠青社的情形。
沒想到如今又死性不改,也不知道是什事又惹惱了何曉。
要不然,何曉也不會特地跑這一趟來找和尚幫忙。
在林勇的眼中,何曉的事就是他的事。
所以一聽到這兩人,林勇頓時就來氣了,激動的就想要用香江社團的方式給他們來個直接的,以後也一了百了,省事了。
隻是。
何曉覺得。
忠青社這些年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軌,根本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又回到當初的模樣。
如今丁孝蟹和丁益蟹已成了廢人,也根本沒必要再髒自己手了。
林勇聽何曉這一說,忍下這口氣,冷靜了下來。
看著和尚和林勇都還有些不解,何曉便繼續的說道:
“這要是在平時這幹,肯定沒啥用!”
“不過,今天就不一樣了!”
“丁益蟹已經廢了一條腿,丁孝蟹也傷得不輕。”
“重要的是,他們兄弟今天已經反目成仇!”
“這個時候,他們根本回不去東英社,甚至連四海不知道他們去了哪!”
“東英社的龍頭和各話事人問起這事來的話,四海想找他們二人來對質都找不著人!”
“找不到人,那不就是心虛了?”
“即使找到了人,他們兩個身上的傷,不就正好證明了他們私底下走的是大貨了嗎?”
“,兩個四九仔要是私底下走點小貨,那誰都睜隻眼閉隻眼的。”
“但是,這搞大了,那可就是有動各話事人的蛋糕的嫌疑了!”
“哪個話事人能容忍手底下的一個四九仔有這大的野心的?”
“所以,這事你照我吩咐的去做,好戲就是了!”
和尚和林勇聽了何曉的這一番解釋,頓時如醍醐灌頂,這才總算是理解了何曉的這番用意。
和尚滿臉佩服的看著何曉,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大恩人,我這人真是誰都不服,就隻服你!”
“沒想到,你不但身手高深莫測,股票也是玩的出神入化的,就連社團的這些道道也是玩的明明白白的!”
“說實在話,我們忠青社能有今天,可全都靠你領路啊!”
“你就放心吧!”
“隻要是大恩人吩咐的事,那就是我們忠青社的頭等大事!”
“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以後這種小事你可就別親力親為了,真要哪有點啥事的話,一個電話call我,我分分鍾帶人給你解決了!”
……
丁孝蟹離開倉庫之後,便急忙回到家找藥包處理傷口。
何賤看著丁孝蟹回來那一條腿上全是血,嚇得渾身直哆嗦。
“阿孝啊,你這是怎了?”
“是不是又跟人火拚了?”
“怎這不小心,搞成這個樣子啊?”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要混社團,奶奶也不攔你!”
“可是你要學醒目點啊!”
“衝鋒陷陣的事讓別人衝就是了,怎能自己傻乎乎的跑去堵別人的刀槍呢?”
“你看你,可別嚇奶奶呀,這是傷到哪了?要不要緊啊!”
何賤看著丁孝蟹傷的這嚴重,忍不住地一番責備丁孝蟹不懂得在社團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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