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這樣?”
一棟中世紀的古堡內,一名騎士手捂著咽喉處的鮮血看著自己的前方不可置信的說道。
在那滿是斑駁的青黑色石塊上,不知何時起隻剩下了一種顏色...血的顏色。
明明今天就是收獲成果的時候,卻被不知何處出現的無數蠕蟲狀的怪物所阻擋,所消滅。
整個大廳滿是破損的屍體和令人膽寒的咀嚼聲,而這的一切都是因為他麵前的這個少年,那個冷漠的好像在看餐桌上的渣滓般的少年。
曾經差點被他們殺死的...子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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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森林中,陽光穿過綠葉撒下那大自然特有的,安逸的味道……
幾隻鳥兒降落在地麵裸露的泥土上,輕啄著地麵上那從泥土中艱難爬出的幼蟲。
突然,好像是受到了什驚嚇一般,幾隻鳥兒飛快的飛了起來,徒留幾聲鳴叫留於地上。
轟,轟
過了沒有數息的功夫,在森林的外側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轟鳴聲。
那是馬車的聲音
兩匹高大的馬匹套著深棕色的皮套拉著一輛精致的橡木馬車飛奔著。
在馬車的周圍幾名騎士正護著在一旁,為首的騎士還不時的拍打幾下放緩著速度的駿馬,顯得很是焦急。
原本光鮮亮麗的鎧甲上滿是傷痕與汙血,原本英俊威武的臉頰甚至看不清麵容。
來不及了,奎恩你們走吧
德拉科是不會放過我的……
突然,在他們所護著的馬車內傳來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稚嫩的聲音滿是頹然與不舍。
不,子爵大人隻要再堅持兩天,我們就可以到達您叔父的領地了。憑著戰鷹家族和玉蘭花家族世代的親屬關係。他是不會置您於不顧的,相信我們!
為了老主人,我們一定會把您帶出去的!
一定!
為首的騎士奎恩回頭遠遠的望了一眼後方,確認沒有來敵後,對著自己的少主人說到。
老主人死的太突然,作為戰鷹家族僅剩的騎士,他一定要把少主人送出去,神聖的戰鷹血脈不能在這斷絕!
看著最後依舊守在自己身邊的騎士,那充滿勇氣和堅定的目光
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無聲的歎了口氣。
太晚了,如果父親不是偏信了小人,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了。
整個戰鷹子爵領近千的騎兵團竟然在他的手上僅剩下了數人,這讓他在死後如何去麵對自己的祖先啊!
沒希望了,這是他早就清楚的事情。當他們家族予以重任的軍團長德拉科背叛自己時他就知道了,整個軍團被侵蝕的和篩子一樣。
當那個小人在蟲潮的戰場上倒戈的時候,千人的軍團竟然僅有數十人依舊堅守著戰鷹家族的榮譽。
現在父親死了……他就是德拉科統治的最後汙點了……
他必死無疑,哪怕是到了他叔父的地盤後,也隻會在給他叔父賣個好價錢後有一個體麵的死法。
奎恩還是太單純了,卻不知道貴族的默契是如何的血腥與直接。
對不起父親,對不起戰鷹家族的祖先們。
……
嗖,嗖,嗖
正當少年暗自傷神的時候,一連串落雨般的箭矢聲衝入了他稚嫩的耳膜。
小心!保護子爵大人!戰鷹與我們同在!
戰鷹與我們同在!
戰鷹與我們同在!
幸運的避過了開頭的箭矢,奎恩舉著盾牌護在了馬車的旁邊,怒吼道。
周圍的騎士們都被他磅氣勢所感染,眼神滿是對家族的認可與忠誠。
我爬上鷹崖,並與諸君同死!這是戰鷹家族傳承至今的信念!
無數的箭矢好像雨點般擊打在騎士們堅固的盾牌上,將騎士們堅實的肩膀打的晃蕩不止。
不行啊……箭矢不起作用怎辦?
高高的喬木之上,一名身著黑色皮甲的男子做著手語向他的隊長請示到。
用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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