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了兩個時,唐婉晴的眼睛終究還是沒能再睜開。
那晚,樂樂哭得撕心裂肺,沈明玉抱著他。怎也哄不好,樂樂哭她也哭,眼睛都哭腫了。五年沒有抽過煙的項楠,出了急救室後蹲在大樓後抽了三盒煙,眼布滿了血絲,下巴上一層青色的胡茬,頭發上帶著水汽,看起來很邋遢。
這年的四月初,唐婉晴靜靜地長眠地下,沈明玉和項楠把她埋在了唐豪誠旁邊的墓地上。
下葬那,陰沉沉的,沈明玉抱著樂樂,和項楠一起送走了她。
看著墓碑上那張年輕充滿靈氣的臉,沈明玉邁步上前,在墓碑前蹲了下來,她把樂樂的手從繈褓拉出來,輕輕地放在了照片上。
“樂樂,從今起你媽媽就要在這一直睡著了,你再也沒有媽媽了。”
啪嗒,一滴熱淚落在了樂樂的臉上,樂樂動了動頭,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響亮的聲音在安靜的墓園異常清晰。
沈明玉抱著他,將頭埋在他繈褓上,淚水怎也止不住。
項楠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眼的悲戚濃重的猶如夜色,好久,他才低聲道:“我們該回去了,樂樂該喂奶了。”
沈明玉這才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項楠離開了墓園。
喬軒坐在辦公室,手拿著linda剛送來的資料,卻怎也看不進去,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一個星期多了。
他把報表丟在桌子上,雙手捂著頭把自己窩進辦公椅,心煩氣躁。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他沒好氣地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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