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這滅絕師太還是無法接受與這些魔道同路。
說的話更是鋒芒畢露,有些咄咄逼人。
何太衝沒想滅絕說話這衝,一時有些心虛的說道:“此也是權宜之計。”
“免得大動幹戈,使門派之中也有損傷。”
“再說此事是為誅殺楊逍,又如何能說同流合汙?”
解釋兩句,何太衝倒是也不多說了。
畢竟這局也不是自己組起來的,雖在自己主場,卻也隻消表明自己態度就好。
而張鬆溪一路早聽了殷梨亭盤算,知此事也不僅僅是為誅殺楊逍而是為眾人以後能共抗朝廷打鋪墊。
當下見滅絕師太態度決然,何太衝又隻是點到為止,便無奈隻能自己出頭。
卻上前道:“滅絕掌門,我聽師父說過,明教昔日也非什魔教。前任教主陽頂天,更是有驅除韃虜,匡扶漢人天下的打算。”
“隻是這二十年來,隨著陽頂天的失蹤,這明教才成了這般模樣。”
“正如今那朝廷私下連連害我武林同道,咱們若能使明教回頭,才是大善之舉。”
“若是互相死鬥相殘,卻隻會使朝廷受益。”
滅絕聽得這,總算沒有那頑固的了。
冷著的臉上終於也有了些許其他表情。
卻見眉頭微微一皺,直冷聲問道:“你說那些狗元人害了我武林同道,這是又怎一回事?”
這滅絕,人狠說話也狠。
這其他人好歹還說一句朝廷,就她嘴,那是直呼元狗來了。
不過元人向來不得人心,滅絕這稱呼是稱呼的狠辣一些,張鬆溪倒是也沒覺得有異。
隻道:“不瞞師太,我三哥俞岱岩,前些日子就受那元人所害,至其筋脈俱斷。”
“幸好我六弟機敏,從那元人手拿了能治斷筋斷骨的神藥,才叫我三哥如今康複。”
這事還真沒人與滅絕說道過。
初次聽聞,饒說是她,難免也感覺有些驚異。
隻是張鬆溪所言,定然也做不得假,微微皺著眉,卻道:“元狗竟然如此狠辣,看來是真把主意打的咱們身上。”
何太衝也接著說道:“不僅如此,那些元狗也對我昆侖下過手!”
“師太,這明教好歹都是我族同胞,那與元狗相比,孰輕孰重,可是顯而易見。”
對滅絕來說,與明教的恨是私仇,當然說死仇也誇張了些,畢竟明教這些年間的口碑實在太差。
除魔正道,倒是不能光說私仇。
隻是那相對元人來人,當然就不能相同論起。
私仇對國恨,那當然也沒什可選的。
尤其是對於滅絕這般“道德水準”尤其高的人物,自然就更沒有什可猶豫的地方。
當即卻頓時有些理解,頗有些釋然意味道:“原來如此,難怪諸位願與那魔道同行,卻是因為有如此緣由。”
“既然如此,貧尼也該忍上一回。”
“待殺了楊逍,再看那明教如何說話就是。”
此話一出,不止殷梨亭,那是眾人皆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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