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真的是讓對麵的劉傅蘭卿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了。
他搖著頭,漂亮的長發在腦後微微晃動,笑著道:“法律師,你這法未免也太過牽強了。難不成真的是這的氣溫太低,讓你的腦袋凍住了嗎?”
對此,法者鴆卻是雙手插在腰間,十分霸氣地道:“真是遺憾,腦袋被凍住的人可能是你啊,劉傅檢察官!”
劉傅蘭卿臉上的笑容隨之停頓,一言不發。
法者鴆知道,他是在等待自己的一個解釋。
“案件發生在年初四的晚上到年初五的淩晨的兩個時的電影時間麵。在這段時間麵則是充斥著大量的爆竹聲響!從電影院那不怎合格的隔音設備來看整個放映廳麵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但是,就算再怎災難,聲音雖然無法掩蓋住,但是視線卻絕對可以被掩蓋住!”
劉傅蘭卿笑了一聲,道:“法律師,你到底想什?”
法者鴆抱著雙臂,繼續道:“很簡單!這個案子就是發生了一場分身術!”
“首先,鶯兒這個女人在和浩南哥約會的時候表現正常,進入電影院。可是在電影開場之後沒過多久,我們就可以通過監控視頻看到她有離開一次,然後再次回到放映廳是在大約五分鍾之後。”
砰——!
法者鴆拍打著桌麵,繼續道:“但是,因為放映廳內大量的聲響外加昏暗的光線,所以如果隻是另外一個人穿著同樣的衣服,並且戴著墨鏡和帽子,一如同監控設備中顯示的這樣回到座位上的話,想必當時唯一的見證人恐怕都會認為那個人就是鶯兒女士無疑!”
聽到這,想必劉傅蘭卿這種聰明人應該可以明白了吧?
但是當法者鴆到這的時候,對麵的劉傅蘭卿卻是依然表現的十分淡定。並且一副悉聽尊便,繼續聽你在這吆喝的場麵。隱隱約約,法者鴆心中閃過一絲不祥,但還是要繼續下去。
“我嚴重懷疑,當時的這個重新回到放映廳內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鶯兒,而正是和鶯兒一起來到這個鎮的助手——胡蝶女士!”
“胡蝶姐就這樣坐在浩南哥的身旁,默默地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而就是在這段時間內,真正的鶯兒卻是飛速前往旅館,並且將被害人龍哥殺死!”
“通過剛才浩南哥的證詞我們可以聽出,其實龍哥一直都和鶯兒有著密切的來往,兩人之間可能本身就是情侶或是更加進一步的關係。但是龍哥並沒想到,自己的愛人竟然會在和自己擁抱的時候一刀刺進他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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