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奇眉頭皺了一下,從後台探出頭來看著這邊的法者鴆。而法者鴆也是看到了他,手拿著那杯剛調好的“雞尾酒”舉起,向著他這邊敬了一下,姿勢顯得格外優雅。
姚奇縮回腦袋,很明顯地皺起眉頭:“老哥,我能不見他嗎?我不想再把他打出去一次。”
隻可惜,老酒保似乎沒有這種心情。既然拿了錢,他當然不能不辦事。這家夥直接勾搭住姚奇的肩膀,笑著道:“我奇啊,你知道我賣他的‘雞尾酒’多少錢一杯嗎?”
瞬間,姚奇就明白了這麵的含義。想了想後,他隻能是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法者鴆翹著二郎腿,一副總裁大人等著麵試自己未來的行政助理的模樣看著那邊的姚奇緩緩走來。
等到姚奇在旁邊坐下之後,他抬起手,打了個不響的手指:“給我朋友也來一杯你們的特色。”
那個實習酒保看看法者鴆,再看看姚奇,然後默不作聲地開始去擺弄吧台下麵的酒瓶子。
姚奇呼出一口氣,道:“你到底還想搞什?”
這個時候,法者鴆正在裝作老逼格的模樣在裝模作樣地品酒。
可是一聽到姚奇那明顯因為感冒發炎而沙啞的聲音之後,嘴的那口酒立刻就噴了出來。
這些酒水噴到了姚奇身上,自然,這個歌手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而法者鴆的眉頭則是顯得很尷尬,他嘿嘿傻笑了兩聲,然後故作鎮定地重新擺好自己的姿勢,放下酒杯:“抱歉,我會出新衣服的錢。”
“不用了,你不是第一個對我吐唾沫的人。我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姚奇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那張臉色看起來依然顯得不那友善。
法者鴆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一點,同時也為了免去那種尷尬。隨後,他深吸一口氣,再次笑著道:“姚先生,我想最近那個新聞鬧得那火,您應該也了解一二了吧?”
姚奇哼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著法者鴆。此刻,旁邊的實習生將一杯雞尾酒遞了上來,他拿起,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之後就將酒杯放下,道:“法律師,我現在總算知道術業有專攻這句話。有時候一個人在某個領域就算多出名,多厲害。但是隻要跨了領域,那就會表現得像個傻逼一樣。”
法者鴆的腦袋上閃現出一堆問號:“啊?”
姚奇擺擺手:“不,我的意思是,韓翔這個人足足紅了四年。接下來也該是他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了吧?”
法者鴆一笑,點點頭,道:“這個是自然。但是姚先生,也正如同我之前所的那樣。我知道,翱翔空可能的確是有些地方對姚先生您展現了不公。不過既然走上了娛樂界的這條路,那想必姚先生應該也能夠理解,所謂的娛樂界的肮髒程度了吧?”
姚奇低下頭,似乎正在尋思法者鴆此刻的話。
法者鴆則是繼續趁熱打鐵:“現在到了這一地步,事情總是需要有一些轉折。姚先生,我知道當初您區居亞軍之後遭受了多不公平的待遇。您難道就不想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還自己一個公道嗎?您難道不想想,您可以在法庭上做出最關鍵的證據,告訴所有人,告訴電視機前的每一個人!他姚奇根本就比不過你,他的演技歌技等等能力全都在你之下!這樣公開打他的臉,難道不爽嗎?”
姚奇始終都是低著頭,聽完了法者鴆的這段話。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看著法者鴆。沉默良久之後才道:“你要我反擊他?,難道這個法庭是隻要我開口兩句話就可以把他的那些榮譽給比下去的嗎?”
法者鴆拍了一下手,笑道:“當·然·不·是!姚先生,您知道現在有一些卡拉k機能夠計分,對不對?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聯絡這方麵的製造商。等到了法庭上,我會要求您和韓翔兩個人分別唱幾首歌,讓沒有感情的機器來告訴我們究竟誰才是當年的冠軍!我相信,你應該是可以輕輕鬆鬆就擊敗韓翔的,對不對?”
聽到這,姚奇的臉上終於冒出了些許的光芒。他看著法者鴆,雖然眼神中還是看不出有多的信任,但至少敵意終究是減了不少。
一看有戲,法者鴆連忙湊上前,問道:“所以,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答案?”
這位駐唱歌手沉默良久,最後,似乎終於決定了一件事。他輕輕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出庭。”
法者鴆一拍手,笑道:“太好了,姚先生。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
姚奇:“你先別急著高興。要我答應出庭,我有個條件。”
法者鴆:“可以,什條件?”
姚奇:“我希望翱翔空能夠在庭審之後簽下我成為他們的簽約歌手。”
法者鴆微微一愣,道:“這個?這個條件……”
姚奇聳了聳肩膀:“怎?有問題?”
法者鴆笑了笑:“不,我相信隻要是能夠擊敗韓翔,這些條件對於翱翔空來都不是什問題。更何況姚先生的實力本來就不錯。好吧!我在這就越俎代庖,先替勇哥答應你了吧!如果哪怕真的失敗,我本人就將這次打官司賺到的錢全都給你,讓你自己開個唱片公司自己錄歌!姚先生,我想你應該能夠明白,我這次可以拿到多少錢了吧?”
這位歌手不回答,隻是背起自己的吉他提箱,冷冷地道:“隨你便。開庭時間和地點告訴酒保就行了,在開庭那我會來的。”
法者鴆看看桌子上那杯完全沒有動過的雞尾酒,笑著,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伴隨著從擴音器麵傳來的悠揚音樂,他隻是笑了一聲,放下酒杯,轉身,同樣離開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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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情況來形容第二次庭審當的環境呢?
海嘯啦!地震啦!外星怪物來地球啦!
恐怕都沒有這陣仗來的可怕!
看看這法院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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