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番薯的生長周期很短,到了收獲的季節,柳嫣等人沒通知聘的那五個短工,而是徑直告知了阮將軍。
風不離回來的時候,更深露重,正是四更天。
打更人正好而過。
柳嫣為他準備了小暖爐,接過他的披風,正要問什,就見其身影後還有幾道影子。
幾人對柳嫣作揖,“嫂夫人。”
柳嫣熱情道:“趕緊麵坐。”
風不離阻止道:“他們還有別的事,冷白。”
冷白如一陣疾風落在幾人跟前,“風兄。”
跟著風不離一路而來的幾人心中微驚,他們皆是習武之人,經常在軍營摸爬打滾,有著異於常人的聽力,可偏偏這一襲玄衣的男子出現,他們才察覺到這男子的存在,可想而知其輕功深不可測。
起先,將軍對這風不離讚賞有加,他們還不理解。現在看來,那番話應當有幾分真實度。這風不離,身邊這樣的能人異士都能留住,定有過人之處。
風不離:“你給到工具,將人領到我們田地。”
冷白瞬間頓悟,又小聲在風不離耳側道:“到時候可需我搭把手?”
“不必,他們有人在村口接應,你隻管看著便好。”
“哦……”
冷白將人領走,風不離才被拉著往書房而去。
他看著她纖細的背影,視線落在她柔荑上。這幾個月在花步搖的幫助下,她養白了些,隻是掌心小得很,一隻手隻能包裹他一根食指。
那溫熱的觸感在心間波動,他聽到自己的心髒聲。
“副隊,現在沒人了,說說吧,怎回事。”柳嫣給留了夜宵,花步搖白日要訓練那群清倌兒,夜還得鎮鎮場子,一天二十四小時就跟個旋轉小陀螺似的,沒歇下的時候。
冷白一走,宇文扈還是個孩子,這不,書房就隻有二人嗎?
柳嫣掃了眼空間的成品,道:“要不,吃缽缽雞?正好我也餓了。”
風不離對辣的無感,但見她如此嘴饞的模樣,低聲道:“也好。”
柳嫣將一大盆缽缽雞拿了出來,又問對方喝什,後者依舊聲色無波瀾,“都行。”頓了下,他又添了句,“你喝什?”
“當然是冰奶茶了。”
上輩子末世前,柳嫣是個身無分文的打工仔,到處做兼職過活。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和許多女大學生一樣,熱愛零食小吃以及奶茶。
末世後,這些當然沒放過,奶茶店能收納的全都收納進空間,之後去了基地,還找專門做奶茶的打工仔做了不計其數的奶茶,按照口味和冰冷程度不同,收納進空間。
到現在,空間內奶茶還剩許多,畢竟隊伍隻有她與花花愛喝,剩下的,這輩子也足夠造的了。
柳嫣有些意外風不離也喝奶茶,遲疑了下,道:“你不是不愛甜的?奶茶即便少糖,也有甜分在麵。”
風不離紋絲不動,“我試試。”
柳嫣想了下,道:“要不,你喝熱的?暖胃?”
“你喝冰的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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