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內,柳枝低垂。 薑自勵踩著高跟鞋走進院區,負責腦電波儀器的醫生已在門口等候。 薑柔躺在病床上,麵無血色,形同枯槁。 醫生說,她可能挨不過明年。 薑自勵的心狠狠一顫,指尖冰冷,手心卻出了一層冷汗。 “我要跟她說幾句話。” 醫生點頭,機器連接上薑柔的大腦皮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