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表演節目是受過訓練的女性們的群舞。然後漸漸地人們混入其中,在金發的郵差加入其中後村子的女性們都發出了歡呼聲。因為穿著女鞋一樣的高跟皮鞋華麗的在其中舞動,在那之後本尼迪克特的兩手邊都被四麵八方、像花一般的村的姑娘給吵鬧地圍在中間。
要求接受朗讀的薇爾莉特-伊芙加登沒有參與任何像本尼迪克特一樣華麗的事情。隻是靜靜地佇立等待著自己的出場。大概是由於過於神秘的美麗,從男人們那不僅沒有戲謔的跡象,甚至連搭話的勇者也沒有出現。
終於到了出場的時候僅是第一眼就牢牢固定住了參會者的目光。安靜地,都沒有勸告喧嘩客人的必要。如果有希望聽到的聲音人們自然會安靜下來。
緊張的二人通過外麵熟悉了的村民們判斷儀式無恙進行著。米沙在希蘭的耳邊說道。
“好像一切會平安結束呢。”
正因是自己的新娘,身著美麗的衣裝將臉靠近讓人心跳不止。
“嗯,真的是……多虧了村的大夥們。”
聽到這句話後米沙稍微發出了笑聲。緊張過頭就像石像一般,大概是因為映在眼中低吟著獻給米沙的愛之詩的樣子有些奇怪吧。
“雖說幾乎都是薇爾莉特小姐寫的……”
“說的是呢。那種話,從來沒有說過啊。”
“不要再那樣捉弄我了……有些不擅長難為情的東西。”
“和不錯的旅人相遇,真的太好了呢。媽媽也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是這樣、的話就好了呢。”
希蘭的聲音稍微透露出一些失落。雖然請求了隻有這一天要安分一些的,但是在儀式途中母親又迷迷糊糊地徘徊了出去,最後又開始尋找希蘭所以拜托戴麗特將她帶回了家。知道其中隱情的村民們並沒有那樣騷動,反而最為焦慮的確實希蘭自己。
好難為情。
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感覺因為內心壞掉的母親的原因給弄砸了。
結婚的對像是米沙真的太好了。
如果是同樣的事情,應該有會為此發怒的人的。自己也是如此。
是米沙,太好了。
希蘭牽起了米沙的手,將婚戒給戴在了手指上。
這是再也,不是一個人的證據。那個戒指的感觸給予了這樣的實感。
“最後是來自新郎的令堂,給迎接今天這一美好日子的兒子希蘭大人的婚禮祝福信。”
因薇爾莉特的話語會場響起了拍手聲。希蘭卻東張西望地看著。
米沙好像是將這個作為籌劃中的一環給接受了的樣子但是希蘭卻沒有從任何人那聽過有這回事。
“希蘭大人,今日能夠被允許在這樣榮幸的場合同席,向您致以誠摯的謝意。”
薇爾莉特將昨天拿在手的同樣的信紙拿出來打開了。
“受您母親大人所托,由接收了她滿腔情感的我來送上給希蘭大人婚禮祝福的錄音信紙。”
沒聽說啊。這種事情,沒聽說過啊。
會不會喝止下來會比較好。內心壞掉的人托付的言語應該不會是什好話才對。
奇怪的舉動隻會攪亂會場的氛圍。希蘭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
但是,自動書記人偶那深藍的眼瞳像是將其行跡縫上了一般無言地製止了他。
“雖然可能稍微有些抽象,還望諸君仔細聆聽。”
薇爾莉特那薔薇色唇齒間吐出氣息。宛若歌詠般,紡織出祝福的詩篇。
“那雙眼瞳中映照出的我是最為漂亮的,我如此知曉。
那是因為我將你如圖花兒般慈祥護的緣故。
在你的眼瞳中看得見星光。我認為那樣的你如此的絢爛奪目。
幼小的你尚不知曉言語為何物。
我為能和你對話將其授之與你。
青空的顏色、夜露的冰涼、犯下錯誤時的台詞。
和你對話之時的喜悅,若能將其傳達給你。
說給你的眼話語中也滿懷關愛,你能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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