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銘舟周身散發出的寒意森冷,比千年雪山上的寒冰還要冷上幾分。 他薄唇輕抿,一對劍眉微微蹙著,麵目陰沉得像是布滿陰霾的天。 他在人前一向是高深莫測的樣子,很少表露出這樣的表情,可見此刻他是真的怒了。 喝著許彬鬱一直記得自己揍他的事,就在這兒等著呢。 要他違背自己父親生前的遺願和許氏集團合作,要賠償違約金一個億,讓公司陷入資金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