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哼,龍哥哥怎可以欺負這可愛的女孩子。”
“平時看你人畜無害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辣手摧花之輩。”
“我,我怎辣手摧花了?那花不是還開著嗎?”
“哼,欺負弱就是不對,龍哥哥,你要不給她道歉,我就再也再也再也紅筱姐姐怎辦?”
“再也不讓你和冰音一起洗澡了。”
薑龍大驚,正要話,冰音就搶先道:“不行不行。”
紅筱又不同意了,努力地教訓起冰音來,冰音也不服輸,兩人絞盡腦汁辯駁著,想要將對方服。
狐狸看薑龍呆在原地對自己不管不顧,又一想這幾努力得的肩章全被他拿了去,自己白費了好幾的功夫,再回想起家中臥病在床的母親,頓時心中一陣悲傷,哭的更傷心了。
腦海冰音和紅筱爭吵著,麵前還有個狐狸不停地哭,薑龍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趕緊傳音製止了紅筱和冰音的爭辯,薑龍鬆了口氣,便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狐狸身邊。
狐狸還是對薑龍不理不睬,自顧自的哭著,仿佛要將心中多日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薑龍撓撓頭,“這個,這個,狐狸,別哭了好不好?哥哥給你糖吃。”
“嗚嗚人家又不是孩給什糖?你別管人家,人家死了都和你沒關係。”
“額,就是一個比賽呀,怎會死呢?學校規定這次不允許出現死亡的。”
“嗚嗚人家要傷心死了,到時候,你就是殺人犯嗚嗚嗚”
無論薑龍怎安慰,狐狸就是一個勁兒的哭,一邊哭,一邊和他拌嘴,要是拌嘴不過,就哭的更用力了。到後來,狐狸拉著薑龍的衣袖,將自己眼淚鼻涕全部一股腦地摸了上去。
薑龍抽了抽嘴角,暗道自己怎碰到了這樣一個女無賴。
狐狸拉著薑龍衣服,薑龍也不走開,任由她拉著,感受到薑龍近在咫尺,可是自己卻不能奪到他的肩章,狐狸越發傷心了。
她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自己從到大因為自己的怪異模樣受到的種種委屈,想到了母親在街坊鄰居的欺淩中將自己一點點拉扯大。現在,正當自己考上了理想的大學,想要回報相依為命的母親時,沒想到竟然降橫禍,母親得了怪病,立刻就病倒了。醫院價的治療費,對於自己來,簡直就是一個不可實現的數字,在將所有的家產變賣後,也僅僅夠母親在醫院支撐一個月的費用,正當自己絕望傷心時,沒想到自己的學校竟然組織了這樣的一個軍訓。這樣的軍訓對於別人來可能是噩夢,但是對於自己來,是一縷希望,是照亮黑暗中的唯一一縷陽光,如果能夠得到第一名,那母親的醫藥費絕對夠了!但是就像材地寶一定又洪荒猛獸守護一般,伴隨著希望的永遠是絕望。
沒想到,在這樣的學校中,自己的實力僅僅是第四等!想要得到第一名,簡直就是癡人夢。盡管如此,自己還是不眠不休,製定了詳細的計劃,了解了不少敵人後,最終總結出了一個可能獲勝的辦法——奪取一個特等。
這是最好的辦法,一個特等,相當於000個七等,如果和000個七等的人對戰,恐怕自己累都要累死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特等不一定具有實力,他們隻是在某一方麵有所建樹而已,隻要自己能夠奪取一個特等的肩章,自己就贏了一半。
而恰好,在新生大會的那,自己見到了身邊一個人的肩章就是特等,在暗暗做了標記,鎖定了他後,狐狸便立刻行動了起來。
這期間,狐狸也看到過其他的特等,那個躺在廣場中央的矮子,他身邊的火焰,簡直讓自己的尾巴都豎了起來,在他麵前自己恐怕就像螞蟻一般弱。
狐狸也害怕自己的目標也像按個矮子那強大,可是,可是母親的醫藥費隻能從這次的機會中獲得,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那母親很可能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所以,盡管有所猶豫,狐狸還是來了。幸好,這個人雖然比自己厲害,但是卻沒那個矮子那凶,沒有對自己下狠手。雖然被他拿走了肩章,但是,隻要他不下狠心傷害自己,自己就有機會。
於是,狐狸一次次的找薑龍,拚命對付他,可是,每一次不僅不能拿到他身上的肩章,還總是讓他將自己的戰利品拿走,眼看軍訓三分之一的時間過去了,今自己手上的肩章又變成了零,這一次,狐狸終於害怕了,如果,如果自己,沒能得到獎金的話
萬分害怕的狐狸終於抑製不住連日來的恐懼,失神落魄地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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