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隻吃一半張如花給了許安晴一個眼神。
要不怎說母女連心呢!
許安晴立刻明白了張如花的意思,抱著許老太太的手臂就撒嬌起來:“奶奶,咱們把那一塊臘肉都吃了好不好,那一塊臘肉也不過一斤多重,分成兩頓吃,一人都吃不了兩片肉,等過年的時候再花錢買一斤肉回來好不好。”
她想吃肉,好不容易等許老太太鬆口,這一次這好的機會若不抓住了,下一次吃肉就不知道是什時候了。
許老太太不滿地看了一眼許安晴,教訓道:“小丫頭嘴不要這饞,以後嫁人了婆家人會嫌棄你的,咱們打打牙祭就好。”
許安石趴在床上不願意了,叫嚷著:“奶奶,就要吃肉嘛,你不給我們吃餃子就算了,如今想吃點臘肉解饞你也不願意,我們一年到頭賺的銀子都去了哪?”
他其實心中也不痛快,有時候累死累活地賺錢,結果身上還沒兩文錢。
每一次他去隔壁村溜達,看到那些寡婦想要上前挑撥幾句的時候,都覺得沒信心,畢竟買塊手帕都買不起。
現在就想吃點肉,他奶奶還這吝嗇。
許老太爺是個聰明人,知道再堅持下去肯定會引起不滿,道:“那塊臘肉還是張家人熱天送來的,放穀子這久了,再放也怕放壞了,今天咱家也打牙祭,等會咱們吃肉出去吃,也讓村人看看,咱家不缺肉。”
許老太太還想強,卻被許老太爺一個警告的眼神嚇了回去。
這個眼神嚇得許老太太話都不敢說了,趕緊站起來去屋把埋在穀子麵的臘肉取了出來,不滿地遞給了張如花:“去燉出來吧,咱家地窖麵不是還有很多蘿卜,拿一些出來燉臘肉麵。”
張如花拿著臘肉也不管許老太太那要吃人的眼神,樂地提著臘肉出門。
打穀場,熱火朝天。
附近的人家把自家的桌子凳子搬到了打穀場,好在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村男人聽說許秋山還買了兩壇酒,有的拿花生,有的拿炒好的蠶豆,男人們擠在了兩張桌上一人拿著一個粗碗小口地喝著。
村平時很少有人買酒,但男人嘛,都是好這一口的。
但想要喝酒除了平時吃酒席的時候,就隻有等到過年過節的時候才有機會喝到。
兩壇酒看起來很多,但實際上分下來,村的男人一人也就大半碗酒。
饒是如此,大家也直接喝了一上午。
張氏燒著火,笑著和村的婦人說著話。
許鞍山見差不多了,便和大家說著許秋山一家想要買村的的事情。
本來地都是屬於官府的,但像許家村這種地方,除了上報上去官府備案過的地,其餘沒開荒的地都是沒有人管的,但許家村有許家村的規矩。
不管是誰想要修建房屋,不管修建多大的房屋,都要經過族人的同意,當然也不是所有族人同意,至少要取得一半的同意才行。
許鞍山話才一落,四周的人都附和著。
許元和笑道:“這種事和大家說一聲就是了,根本就不用商量,我肯定同意秋山家修房子的。”
村別的人也都附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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