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村同齡人的關係一直不好。
一開始大家還和他一起玩,不管是爬樹掏鳥窩,還是下田抓魚,隨著年齡增長,村的同齡人都開始下地幹活,而他整天無所事事,漸漸地大家疏遠了他。.ν.
沒人和他玩,自然而然他隻能去外麵的村子找樂子。
這些年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他日子也過得自由自在,若是被人抓住,他也能大喊大叫地威脅對方蒙混過去。
一般來說,外村的人也害怕沾染上更大的麻煩,都會放過他。
這一招屢試不爽,漸漸地,就養成了現在天不怕地不怕囂張跋扈的脾氣,不管遇到誰,先威脅一通再說。
許大堅目光冰冷地盯著許安石,嚇得許安石頭都不敢抬。
許安石雖然沒念過書,但也明白一個道理,該認慫的時候還是要認慫,識時務者為俊傑。
許大堅真要揍他都不需要旁邊幾人幫忙,關鍵旁邊幾人明顯不打算袖手旁觀。
張如花肯定不會讓許安石挨打。
扯了一把許安石,把許安石扯到了身後道:“有本事來揍我。”
許大堅鄙夷的說道:“怎,看到我們人多了就不敢動手了?你是不是男人?你這慫真給我們許家男兒丟臉。”
這話咋一聽就知道是許大堅的激將法。
許安石並沒受刺激,畢竟是真不敢。
這些年在外麵總結出來的經驗就隻有一個,打不過的時候一定要認慫。
但認慫不能直接認慫,要說一些狠話嚇著對方,輸人不輸陣。
許安寧真沒想到外麵會這樣熱鬧,她也不會傻乎乎的真的打開大門,於是直接從後門出來,用鎖把門鎖上,這才溜到了打穀場中。
村人看到許安寧來了,一個個都朝著許安寧招手,讓許安寧走過去。
張如花卻不幹了,她就因為許安寧的原因被氣得現在都沒緩過神來,如今見到許安寧出來,哪還能忍得住,指著許安寧就叫罵道“你個小賤人還知道出來。”
許安寧翻了一個白眼,看著張如花道:“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怎這不這不長記性,要說賤人,誰能比得上你賤?
這兩人趁著她爹娘不在上門來,還直接吵鬧明顯就沒有安好心,這種人你要給她臉麵,絕對會蹬鼻子上臉,跟這種人沒道理可以講。
許大堅卻不管那多:“許安石,你方才說要揍我娘的話是不是真的?”
他隻想找個機會揍許安石,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自己的娘怎可能被許安石這種癟三威脅。
他報仇從來都不過夜。
現在的事情現在解決,他還不信許安石這個窩囊廢能打得過他。
許安石不敢和許大堅打,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下去。
伸長了脖子道:“她罵我娘我就是要打她。”
許大堅,冷笑一聲:“你說這話我也讚同,那你剛才罵我娘,還威脅我娘,那我和你動手沒毛病吧!”
他就不會慣著許安石,說完直接往前走了幾步,明明兩個人離得很遠,但這時候許安石卻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當真是嚇著了,就擔心許大堅衝過來打他。
張如花警惕地說道:“你想做什?“
她可不能讓自己兒子挨打,身上的傷好不容易好,打傷了又得養傷。
至於打賞了要賠償之類的話張如花一個字都不敢提起,許元和家不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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