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花帶著許安晴進了屋子,結果屋中除了朱夫人外,還有一位江湖術士模樣打扮的中年男子。
張如花有點尷尬的帶著許安晴行禮。
朱夫人看張如花的眼神有些嫌棄,不滿說道:“怎?那許安寧願意嫁過來了?”
她當初真金白銀給了張如花,就是想讓張如花把許安寧這件事情辦好,甚至還派了家丁去幫忙,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篳趣閣
對張如花辦事不利的態度,她嫌棄得很。
而且這兩天她老是夢到死去的兒子,心中又痛苦又難受。
這不,今天請了術士來幫她重新算一算,看看降低要求能不能找到適合的女子,先給她兒子把婚成了,也算有人陪著了。
張如花陪著笑臉道:“許安寧的事我已經在努力的辦了,那丫頭有了防備之心,一直防著我,也不好下手。”
朱夫人悶哼一聲,嫌棄道:“這些場麵話就別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許安寧賣了人參給永康堂賺了一筆銀子,你們家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初答應了我?”
對許安寧的事情她特別關注,想要找到和她兒子生辰八字配的女子太難了,十八鄉她讓人問了不少,結果都沒符合的。
張如花討好道:“夫人交代的事我哪敢怠慢,許安寧的事情我真的很努力的辦了,那丫頭現在囂張得很,我也沒辦法啊!”
許安晴小心翼翼的站在張如花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平時在村子囂張跋扈一下沒關係,真要在這種大戶人家麵前她真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許安晴不知道,她低著頭害怕的樣子落在了那江湖術士眼中。
朱夫人還有事情要和術士商量,不耐煩的說道:“有事相求就趕緊說。”
張如花立刻賠著笑臉把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但她有所隱瞞,不提許大山和許安石做賊的事,隻說村人現在聯合欺負她們一家。
但朱夫人怎可能信張如花說的話。
朱夫人冷笑一聲道:“都求到我這了還不給我說實話,縣太爺是什樣子的人我比你了解,他既然關押了許安石和許大山,就說明他們是真的犯事了,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她家有錢是有錢,但真要為了張如花上門去求縣令,肯定得不償失,欠下的人情都不夠還的,而且許安石和許大山是真的做了錯事,她要是出麵幫忙,會引起很多人不滿。
張如花直接拉著許安晴跪了下來,朱夫人不耐煩的讓丫鬟把人拖了出去。
就在張如花和許安晴被丫鬟帶走後,江湖術士開了口:“朱夫人既然一直沒找到生辰八字合適的人,咱們其實可以退一步,先給公子納妾,或者找一個通房丫頭,公子有人伺候著也就不寂寞了。”
這話一出朱夫人激動了。
她現在心心念的都是自己兒子在下麵孤單不孤單。
為了這件事都快急上火了。
術士很自信笑道:“而納妾或者找一個通房丫頭要求就簡單了,我觀剛才那女子的麵相合適。”
朱夫人心中一動,立刻讓人把張如花和許安晴帶回來。
“大師說的可是真的?那丫頭當真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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