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算是明白了,張如花一家就是死不悔改,壓根就不認為偷人家東西有錯。
許安寧冰冷地看著張如花,看她還能說出什不要臉的話來。
許安石站在水田,身上的衣裳打濕,泥漿子掛滿了全身,此刻仰著脖子格外囂張地說道:“就算你們把我們送去官府又如何,進去了我和我爹也不會有事。”
這話引起了村中長輩們的不滿,聽聽這還要臉嗎?
“猖狂!”
“放肆!”村有兩位德高望重的高人指著兩人怒氣十足地指責著許安石。
許安石瞪了一眼兩位老人罵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少管閑事,之前就是你們這些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礙事,不然我和我爹怎可能進大牢關押三個月。”
這下如同捅了馬蜂窩,前來的老人們都罵著許安石。
許安寧隻是冷眼瞟了一眼許安石道:“你們不要臉的樣子還真好笑,真以為朱家還會管你們?上次你們換來朱家的幫助是因為賣了許安晴,你說這一次想要朱家幫你們,你們又能拿什東西交換?真以為朱家把你們當一回事了?”
估摸著也就張如花一家把自己當回事。
朱夫人可不是什良善之輩,對她沒有利益的事絕對不會做。
張如花家現在還能拿出什東西讓朱家心動?
許安石聽到許安寧的嘲諷,黑著臉道:“你懂什,我妹妹在朱家很得寵,隻要我妹妹和朱夫人說一聲,就可以走通關係。”
“撲哧”一聲,許安寧笑了出來。
都懶得拆穿許安石說的這些話。
雖然她不知道許安晴現在在朱家是什情況,但絕對不會太好。
許秋山沒有耐心和許大山一家在這耽誤時間:“把人綁起來送官府。”
許安石在水田賴著不上岸,張長江就耐心地守在田埂邊。
而張如花和許老太太也被許安寧幾人綁了起來。
剩下的許大山還想反抗,但他一個人哪是三個人的對手,直接就被放倒在地,雙手被麻繩捆綁起來。
許秋山沒有給許大山一家留麵子,偷盜的事情一次兩次接著來,換成誰也忍不了。
許大山掙紮著,嘴不停地罵著許秋山一家子。
許老太太也叫罵著:“你個忤逆不孝的東西,居然敢把我綁起來,難不成你還想送我去官府?”
這一刻許老太太又開始後悔,後悔怎就跟著來了。
若是不跟著來,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許秋山根本就不管許老太太的叫囂,有些事情他算是看明白了,給臉不要臉的人沒必要慣著。
許秋山平靜地看著許老太太道:“為什不送你們去官府?昨天你們偷走了我們上百斤藥草,還想我們忍氣吞聲嗎?”
張如花不服氣道:“根本沒有上百斤,隻有幾十斤。”
她完全沒看到一旁的許大山給她使眼色。
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村的老人嘩然,還以為隻是今天偷盜被抓了,原來昨天就已經在偷東西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張氏一腳踢在了張如花身上,罵道:“你還好意思在這爭辯,偷我家東西有理了?今個我們非要把你送去官府不成。”
她真的恨透了張如花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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