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激動了。
特別是許秋山,激動道:“是真的嗎?”
許安寧笑著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沈公子應該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站在一條船上,他哄騙我們也沒意義不是嗎?”
在縣城聽到康掌櫃這樣說後,她都忍不住開心。
要說她這輩子最記恨的是誰,一定是朱夫人。
恨不得把朱夫人扒皮抽筋。.bμtν
能看到朱夫人遭罪受苦,她求之不得。
而且上輩子她的死亡肯定和朱家有關係,那,朱家人都死完了,也算報仇了吧!
許安寧不認為自己是什善人,她這輩子活著隻是為了自己和家人。
朱家的存在就如同夢魘一般,隻有摧毀了朱家,她的心才能徹徹底底的釋懷。
許鞍山今天晚上也被請來喝酒了。
隻是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這會聽到許安寧這樣說,擔憂道:“那些家丁受罰的日子就快到了,等出來之後誰知道會不會變卦!”
這些家丁都是朱家的,誰知道最後會不會幫著朱夫人說話。
許元和也憂心忡忡道:“是啊寧丫頭,要是這些家丁突然變卦咋辦?聽說朱夫人是很有手段的一個人。”
他們也希望朱夫人遭到報應。
雖然不是他們和朱家有恩怨,但許安寧和朱家的事,也讓村人揪心。
許安寧其實心中也沒有底,但想到沈重樓既然和康掌櫃這說了,一定有原因。
安慰道:“沈公子既然布置好了一切,我相信不會出問題,再者,家丁也是人,這一次朱夫人沒有管他們,相信家丁心中也有氣,馬上秋收了,你們不用操心我的事,安心秋收就好。”
她知道在場的人都為她擔心,但她還是不想大家操心這多。
操心多了心累。
第二天張家人就離開了。
張長江他們要回去秋收,所以家剩下的一點藥草,就被他們一家四口收完。
村人知道秋收後還能上山挖藥,家家戶戶都積極得很。
晾穀場上以前晾曬藥草的架子都被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曬席上晾曬的穀子。
許安寧一家也趁大家把穀子曬幹的時候,買了幾百斤。
她們家現在吃雜糧的時間越來越少,許安寧不是很喜歡吃雜糧,每一次吃的時候總感覺粗糧卡在喉嚨上,嗓子都卡著疼。
許秋山和張氏都是疼孩子的,許安寧提出這個要求後,一家人都讚同。
村人秋收都忙,一家四口平時也得到大家不少照顧,於是幫著村人收穀子。
村口,張如花家中也準備秋收了。
房子已經修好了,修了三間磚瓦屋,院牆並非張如花之前期待的青磚黛瓦的院牆,還是以前的老土牆。
至於院子也沒有鋪上磚頭,而是之前的泥地。
柳寡婦嫁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段時間柳寡婦想要在村中走動一番,換來的卻是白眼。
別說婦人們躲著不待見柳寡婦,就是村中的漢子一個個也都嫌棄柳寡婦。
許家村的人本來就質樸,又怎接受得了聲名狼藉的柳寡婦,更重要,柳寡婦還是許安石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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