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朱家不給銀子,他們還能怎辦?總不能真把東家告上衙門吧!
朱老爺很急,朱家生意受到影響之後,一直在花錢,加上府上的開銷,存的銀子越來越少。
但這些大夫要是走了,朱家的醫館生意就徹底沒戲了。
朱老爺焦急挽留:“最近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你們發工錢,隻是……”
另外一個早就不爽朱老爺的大夫皺眉道:“隻是你現在養了好幾個小妾花錢太多是不是。”
屋中幾人都抬起頭看向了朱老爺。
朱老爺納妾的事在縣城鬧得沸沸揚揚。
隻是從來沒有人當著朱老爺的麵說這種話。
朱老爺臉憋紅了,有些不知道該怎回答,愣了好一會才道:“工錢我會給大家的,隻希望大家能安心留下。”
方才說話嗆朱老爺的大夫沒有客氣,站了起來:“我是不可能留下的,你把工錢給我,我馬上就走。”
一刻鍾後。
大夫們結伴離開,隻留下屋中失魂落魄的朱老爺。
朱老爺做夢都沒有想到,牆倒眾人推的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藥草供應商不供應藥草,手底下的大夫們一個個離開。
他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生意,這短的時間就垮掉了。
以前朱夫人還在的時候,好歹有人跟他說說話,兩人也好商量商量該怎做。
但現在,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許安寧一家昨天回到村子後,就開心地把朱夫人被關押的消息告訴了村人。
村人都為許安寧開心。
許秋山開心,特意請了幾個要好的兄弟來家中喝酒。
許安寧則和張氏在灶房中炒菜,許安平則當跑腿的。
和許安寧家喜氣洋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張如花家。
柳寡婦心一直憋了一口氣,特別想到許家村的人,家家戶戶都過上了好日子,就她們家日子越過越差。
才嫁過來的時候還能吃點幹的東西,現在每天就隻有野菜糊糊和雜糧窩窩頭了。
許安石最近沒有出去晃悠,整天陪著柳寡婦。
這不,才吃了飯的柳寡婦又抱怨起來道:“今天吃的雜糧窩窩頭太難吃了,我想吃肉嘛!”
許安石瞧著二郎腿躺在床上,擺動著腳突然坐了起來道:“哪有那多肉吃,我娘身上銀子也不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修房子花了十幾兩銀子。”
他其實也想吃肉,但也清楚,家現在這個情況,想吃肉就是奢望。
柳寡婦想到才從地收割回來的稻穀道:“要不我們把穀子拿到縣城去賣了?”
許安石立刻來了精神,這個提議不錯。
但又害怕張如花心中不喜:“娘要知道一定會罵我們的。”
柳寡婦冷哼一聲,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滿道:“你就是膽小,那穀子可是我們辛苦弄回來的,我們賣點怎了?難道你不想吃肉?”
這話直接讓許安石做出了決定,兩人計劃支開家人偷穀子出去賣。
張如花不知道從什地方得知了這個消息,她也有種解氣的感覺。
在她眼中朱夫人就是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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