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冷笑一聲:“就怕她不敢上門來鬧,反正她吵鬧也影響不了我們生意,來城中賣山藥的人,始終會把山藥賣給我們。”
她們又不像別的生意,要講什忌諱。
正好,也讓更多人認識一下朱夫人的醜惡嘴臉。
許安平還是很憂心。
許安寧安慰道:“哥哥放心,這不還有我嘛!她真要找麻煩,我也不怕丟臉,總歸占理的是我們。”
末了還不放心,叮囑道:“這件事回去後不要告訴爹娘,免得他們擔心,我可以處理好的。”
如今,許家人已經把許安寧當成主心骨。
別說許家人了,就說許家村的人,多數也把許安寧當成了主心骨。
一直沒什主見的許安平“哦”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天氣越來越冷,白天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加上冷了大家挖山藥也不方便,光是找藤蔓都需要不少時間,以至於在村每天收的山藥還沒有在縣城收的一半多。
許秋山和張長江來搬籮筐。
看到隻有四籮筐山藥,皺眉道:“今天怎就這點?”
之前每天晚上回來這一趟,是要裝至少六個籮筐的。
今天直接少了這多,加上在村也沒收到多少山藥,許秋山免不得擔心。
最近幾天山藥價格雖然降了一點,但也在兩百六十文左右。
以前許秋山不操心這些事,但現在卻不一樣,每天他都在算著能賺多少錢,越想越有幹勁。
許安寧幫著把山藥抬下馬車。
解釋道:“天氣越來越冷,加上白天時間變短,挖的山藥自然越來越少,我估摸著不久就要下雪,下雪就不收了。”
最近也在和賣山藥的人說不收山藥的時間。
因為請了村人幫忙做工,張氏輕鬆了不少,隻需要為一大家子做飯,飯做完了有時間就幫幫忙。
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子。
張氏道:“吃飯,一邊吃一邊說話。”
許秋山拿了一小壇酒出來,給張長江父子和許安平倒了一杯後道:“是時候商量一下孩子們的婚事安排了,張驍你先成親緊張不?”
張驍喝了一口酒,灑脫道:“不緊張,還有點期待。”
桌上的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許安寧笑地盯著張驍,說道:“是不是晚上做夢的時候都盼著成親啊!”
張驍以前不怎愛說話,但來到許家村這一年性子開朗了不少,加上家也賺了不少銀子,漸漸地也變得能說會道起來。
許安平在一旁接話:“驍哥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喊著繡兒繡兒的。”
褚繡便是張驍說親姑娘的名字。
張驍罕見的臉紅起來。
張小竹嫌棄張驍臉還不夠紅繼續說道:“我哥哥何止做夢的時候會喊,整天和我說話也是繡兒繡兒的,估計心巴不得早點成親。”
大人們看著孩子們打鬧隻覺得有趣。
酒足飯飽,許安寧正準備睡覺,卻聽到院子外麵有馬車停下的聲音。
接著便是“砰砰砰”有人敲大門。
許秋山沒有急著開門,而是站在門口問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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