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敲側擊過許安寧,知道許安寧根本不可能接受。
因為她是那的特別。
和別的女子完全不一樣,自然,也不可能和別的女子那樣,接受兩女共侍一夫。
杜衡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後道:“我理解你,我爹娘也催我了,不過我就是不妥協,我給我爹說了,他的兒子不止我一個,想要傳宗接代找別的兒子去。”
沈重樓滿腦子都是許安寧。
可惜,兩人緣盡於此。
心難受,卻也不好在杜衡麵前提起喜歡許安寧的事。
因為他不想因此毀了許安寧的名聲,就連康掌櫃那邊,他都千叮萬囑不讓說出去。
所以,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喜歡過許安寧了。
杜衡道:“你成親都請了哪些朋友來?”
沈重樓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就省城幾個玩得好的啊!另外就是生意上關係比較好的幾位掌櫃。”
杜衡一下子想到了許安寧,那是他見過最特別的姑娘。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當初在山中遇到黑熊,他拉著許安寧的手跑,而許安寧則一個勁地讓他放開,讓他一個人快跑。
那傻姑娘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試探性問道:“你請許姑娘了嗎?你們兩人接觸了那多次,她還主動送你人參,你們應該算朋友吧!”
沈重樓心底苦笑,他猶豫過好久,最終還是決定不請許安寧。
他怕看到許安寧控製不住自己。
既然不能給許安寧一個很好的未來,何必去招惹。
找了一個借口道:“許姑娘最近很忙,她在忙著炮製山藥,你也知道最近山藥價格很好,康掌櫃就讓許姑娘多收購山藥炮製,估摸著要忙到下雪,要是請她來省城,一來二去她要耽誤好長時間,等下次去普州縣,再單獨請她吃飯吧!”
杜衡眼睛一轉道:“下次去普州縣你把我叫上,我正好也要感謝許姑娘。”
沈重樓立刻警惕起來。
兩人算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彼此什性格再了解不過,他可不認為杜衡是這熱情的一個人。
要知道不僅僅是省城,但凡是有點臉麵的人家,都巴不得把家中的姑娘嫁給杜衡。
但這些年,杜衡從未對那個女子表現出絲毫興趣。
甚至有些小姐主動貼上來都沒成功,外麵還有人傳言,說杜衡有龍陽之好。
類似這樣的傳言他聽到不少,每次聽到都會為杜衡辯解幾句。
如今,杜衡卻主動說要請許安寧吃飯。
試探性問道:“你好像對許姑娘有些熱情啊!”
杜衡毫不遮掩,笑道:“是嗎?是應該熱情一點,畢竟我們經曆過生死,也算生死之交了。”
沈重樓之前聽杜衡說過拉著許安寧逃走的事。
當時心還有點嫉妒。
包括現在,胸口都有點堵得難受的感覺。
若,是他就好了。
杜衡沒看出沈重樓臉上的遺憾和苦悶,認真道:“記得了啊!下次去普州縣喊上我。”
沈重樓心不在焉地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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