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他不能讓十八鄉的人挑出什不對的地方,給許安寧一家帶來麻煩。
想到自己娘親辦事情比較穩妥,於是道:“那一切都聽娘親的,娘親看著安排就好了。”
鎮南王妃笑著道:“你放心,我絕對會把這件事情辦好,你就瞧著好了。”
次日一早,許秋山和許安平早早的起了床,兩人一個套馬車,一個給馬喂草料。
不能繼續留在省城了,必須要馬上回去,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繼續留在省城他們會舍不得離開的。
實在是省城太大,太繁榮,在這待久了容易迷失自己。
至少在許安平看來是這樣的。
選秋山卻惦記著家的農活。
別看家現在有錢了,在許秋山看來,他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農民就要把種地放在第一位。
至於家有錢沒錢這都不重要,做人不能忘本。
許安寧知道留不住三人,也不再挽留,而是幫著江小小把這兩天買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搬上了馬車。
一邊搬還一邊叮囑著三人路上注意安全。
“要不留下吃了早飯再走?”許安寧想去給三人買點包子之類的回來。
許秋山直接拒絕道:“不用了,我們在路上隨便買一點吃就是了,不要耽誤時間了,我們現在就要出城,你也知道我們出來這久了,你娘在家不知道多擔心我們,至於鎮南王府那邊,爹都尊重你的決定。”
說起鎮南王府,他挺愧疚的,要不是他喝醉酒了,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許安寧反倒是安慰起許秋山來。
“我們家不做言而無信的事,況且杜衡挺好的,我已經和他說過了,我會試著慢慢喜歡上他,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
她不討厭杜衡,而且,她覺得她有點喜歡杜衡了。
江小小拉著許安寧的手很舍不得:“你這邊忙完了就趕緊回家,我在家等你,你要注意安全啊!保護好自己。”
三人害怕沈重樓他們又來了,看著天色算著時間就直接離開了省城。
熱鬧的後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許安寧歎息了一聲,心底滿是舍不得。
接下來的日子,又隻有她一個人在省城了。
杜衡提了早餐來,他特意準備了幾個人吃的。
結果許安寧說三人已經走了,他一臉遺憾的把飯菜放在桌上道:“我還說吃了飯後給伯父和安平哥還有嫂子送行,他們走太突然了。”
許安寧喝著杜衡舀的稀粥說道:“他們是怕你們繼續挽留,我爹算著時間想要回去忙春耕,我哥哥又惦記城的店鋪,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每天都在損失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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