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得了林知府眼的人,都是各有優點。
關於許安寧的一切,他都了解,正因為了解,才真正的覺得許安寧優點很多。
別的不說,就說許安寧一個鄉下女子,卻始終不忘本心,這一點就很難得。
杜衡倒是沒想過這些。
在他心,隻要能和許安寧在一起就行了。
至於別的,都不重要。
就算許安寧不願意做生意,或者不會做生意,這也沒關係,他可以找很厲害的掌櫃幫著打理生意。
他隻想尊重許安寧的一切,默默地站在許安寧背後保護著她。
因為在見到許安寧第一麵起,他那灰暗的心,就灑下了一道光。
許安寧就是他的光。
林知府想到秦夫人和秦東天道:“你打算怎處置這兩人?”
杜衡看向了林知府道:“如何處置這兩人是伯父的事,侄兒可不知道怎審案。”
對方既然有把柄在他們手,那就不用心慈手軟。
秦東天不是很有手段嗎?在那多證據麵前,看他會怎狡辯。
官差進了後院,稟報秦家母子已經被押送到了大堂。
林知府站了起來,邀請道:“世子要不要一起來看看?”
杜衡樂意看到秦家母子遭難,跟在了林知府身後去了大堂。
因為秦家母子帶來衙門的時候沒多少人看到,所以,公堂外麵並未有圍觀的百姓。
隨著殺威棒的聲音響起。
秦夫人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怯生生地看向了林知府。
倒是秦東天站在一旁不卑不亢。
林知府見秦東天站著也沒有詢問,省城的人都知道秦東天考上了秀才,當時秦家到處派發喜錢,說是讓大家也沾一沾喜氣。
所以秦東天有底氣在林知府麵前不下跪。
林知府也沒多言,秦東天不跪就不跪吧!
驚堂木拍下,秦夫人又打了一個哆嗦。
杜衡已經坐在了一旁,默默地看著堂中的一切。
秦東天一臉疑惑問道:“不知我們所犯何事,為何抓我們來衙門?”
來的路上已經明白是什事。
但秦東天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不管怎樣都不能承認。
林知府拿起狀紙便仔細念著。
“去年冬天,秦家為了節約工錢,便從外地綁來了數十名少年,這些少年至今還被你們秦家關在作坊做工對嗎?”
杜衡搜集的證據很多。
秦東天趕緊辯解:“沒有的事,知府大人可要明察秋毫啊!這些事我秦家一件都沒有做過,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心中有些後悔,沒有及時把那些綁來的少年處理了。
要是早點處理了,就不會遇到這些事情了。
林知府心底冷笑,卻道:“杜衡狀告你的這些,你都不承認對嗎?”
秦東天大義凜然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世子爺想要仗著身份欺負我們這些無辜百姓,我自認倒黴!”
坐在一旁本打算看戲的杜衡聽到這一席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順帶著站了起來道:“本世子就知道你會狡辯,秦東天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和秦東天年紀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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