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已經收到了杜衡寫來的信件,知道杜衡去了皇城。
本來還在為杜衡擔心,但已經開始春耕,根本由不得她分心去想杜衡。
之前還指導了幾個村子如何播種藥草,等真正種植藥草的時候,一個個都開始抓瞎,完全不知所措。
不停有人來村子找許安寧。
許安寧也隻好跟著人走。
許安平成了許安寧的專屬車夫,每天都帶著許安寧來回在附近幾個村子轉悠。
這天才到何家村,一進村子就聽到村傳來吵鬧聲。
還有人撒潑哭鬧的聲音,許安寧在馬車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許安平掀開車簾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許安寧點了點頭,準備去看看熱鬧。
何家村距離許家村有一段距離,她也很少來到村子,要不是因為藥草種植的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過來。
這個村子的人和汪大永的關係好,在汪大永的勸說下,村人才跟著一起種植藥草的。
平時這個村子的事情也比較少,要不是今天有人特意來村子請教,她都不打算過來。
馬車停在了村口,兩人走路進了村子。
沒走多遠,就看到一戶人家門口圍滿了人。
“好好的糧食不種,種這些沒用的東西,說的是藥草,其實就是山間的野草。”
這話一出,許安寧不樂意了。
怎能隨便顛倒是非呢?藥草這珍貴,怎就成了山間野草了?
心中有氣,卻也沒衝動,而是和許安平選了一個沒什人注意的地方站著看熱鬧。
她選的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院子的情況。
卻見一位老婦人和一位老大爺在院子吵鬧。
院子的地上,還坐著一位頭發淩亂,嚶嚶哭泣的婦人。
一位老實巴交的漢子不知所措。
老實漢子老實巴巴的說道:“種藥草也賺錢的,村人都跟著在種藥草,而且,許家村的人都跟著在種植藥草,他們賺得也很多啊!”.
現在整個村子的人都在種植藥草,大家都說種植藥草賺錢,他雖然沒有看到賺錢,但也不能落人與後。
老婦人那叫一個氣:“你聽風就是雨,一點主見都沒有,別人說賺錢,就真正的賺錢啊!也不看看許家村都是些什人!”
這話許安寧忍不住了啊!
扯著嗓子道:“你倒是說說許家村都是什人?”
何家村這些看熱鬧的,這才注意到許安寧和許安平也在。
都友善地對著許安寧點頭打招呼。
老婦人不認識許安寧,以為許安寧也是何家村的。
毫無遮攔說道:“許家村都是一群會巴結人的,你們難道也會巴結人?許秋山一家是賺錢了,但賺錢的生意,人家為什要帶著你們啊!憑什帶著你們啊!”
這話戳中了大家的心。
不過,卻沒有人當回事。
要是以前他們不信,但現在他們相信許安寧。
許安寧又沒有提前要他們的種子錢,而是先貼錢進來給大家買藥草種子,等到秋收的時候才扣除,不賺錢的生意許安寧會做?
許安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位老嬸子,你什都不知道就在這張口亂說呢?張口亂說很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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