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太太哭著道:“大山從小就乖,也孝順,就是身體不太好,我寵著他以前有錯嗎?”
這話許鞍山聽到直翻白眼。
當真覺得許老太太有眼無珠。
“許大山和柳寡婦生死由命,你應該清楚他們做的事情無法得到原諒,如今他們也不是許家村人,你若要離開可以提前說,院子我們可以商量買下來。”
他也不希望許老太太留在許家村。
這就是個禍精。
許老太太聽懂了,憤怒抬起頭道:“你是要趕走我?”
許鞍山沒有否認,認真看著許老太太說道:“你很清楚在村子,你並不受歡迎,所有人都不喜歡你,許大山被關押後,張如花也不會饒了你,院子你守不住!”
他就是提醒許老太太一句。
至於許老太太的院子,全村人可以湊錢先買下來,以後誰要想住進去,可以再花錢買下來。
他就想還村一個平靜的生活。
許老太太悶哼一聲,極其不願說道:“你休想讓我離開,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可能離開的。”
許鞍山見許老太太不聽勸,搖頭歎息道:“隨便你吧!你若覺得受得住張如花,那便隨你。”
不遠處還沒回去的張如花,解氣地看著柳寡婦和許大山。
再看向許老太太的時候,隻是冷笑一聲就轉身回到了家中。
家還有些值錢的東西,這些東西都要提前拿走才行。
次日一早,許安寧早早地起來,許安平準備好了馬車,許大山已經醒了。
挨鞭子隻是皮外傷,昨晚是疼暈的。
早上的時候有些虛弱,但性命無憂。
柳寡婦身體要差一些,這個時候都沒醒來,但呼吸平穩。
許大山和柳寡婦情況特殊,被抬著放進了車鬥麵,趙老三一行人則被穿成串,跟在馬車後麵。
村每家人都派了一個男人出來,跟著一起進城。
汪大永帶著昨晚幫忙的幾個人早早地在村口等著。
要去衙門需要人證,他們就是最好的人證。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進了城。
途中遇到一些認識趙老三的,都驚訝地指指點點,大概都沒想到趙老三會有今天,會被人抓起來送進衙門。
趙老三昨晚壓根沒睡好,村人聊天的聲音大不說,他還被綁著,壓根就不能動,渾身僵硬不說,還疼。
因為很多人認識趙老三,等到了衙門,後麵已經多跟了十幾個人。
這些都是看熱鬧的。
許大山和柳寡婦被村人一折騰,都醒了過來。
柳寡婦任由村人把她拖到了公堂上。
許安寧去了一趟永康堂,請康掌櫃幫著寫了一張狀紙,隨後她趕著去了衙門。
康掌櫃不放心,也悄悄地跟去了。
狀紙,人證物證俱在的案件,縣令大人一點都不拖延,隻是審案。
堂上許大山和張如花連下跪都成了問題。
縣令讓官差檢查了一下兩人的傷,確定沒辦法下跪後,也就任由兩人趴在地上。
張如花也跟著來了,她要指控兩人勾搭成奸,同時也請人寫了狀紙,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地把家中的家產拿一半走。
縣令認真看完林玉竹遞上來的狀紙,接著就是審案。
隨著人證上來,案件也越來越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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