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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秋山心,從未覺得家有多少錢。
反倒是覺得,現在更需要努力。
一家人好不容易才過上好日子,不能因為家條件好點了,就開始享福,這樣是不對的。
許秋山把一大包藥草抱進了院子。
許安平也開始搬藥草。
父子兩人正在努力幹活呢!
卻見一輛馬車快速駛來停在了一旁。
一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從馬車上下來。
男子一下馬車就高傲地揚起下巴四下看了一圈。
皺著眉頭道:“我找你們管事的。”
在男子下馬車的時候,許秋山就注意到男子了。
再聽男子說這樣的話,皺了眉頭,拍了拍手上的灰道:“你是誰?來我們村子做什?”
許安平也停下了手的活,走了過來。
男子傲氣道:“我是誰你還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你家的藥草我以後收購了就成。”
話音一落,許秋山笑了。
“這位老爺,你還是哪來回哪去吧!我們的藥草已經有人收了。”
中年男子名喚薛富貴,家是經營藥草生意的。
來普州縣也是為了和康掌櫃談生意。
最近藥草緊缺,生意不好做,找到康掌櫃的時候,康掌櫃卻拒絕給他提供藥草。
無意間聽人談起康掌櫃的藥草多數都是許家村收購的,這才想過來看看。
一個小村子的人,居然這不識抬舉?
薛富貴不喜道:“我的價錢可比康掌櫃給的高,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這件事情已經沒什好想的。
許安平覺得薛富貴那用鼻孔看人的態度很不好。
皺著眉頭道:“我們樂意賣低價,趕緊走吧!別耽誤我們做事。”
換成以前,許安平還有心情和對方好好說說。
今天這忙,等會出去的馬車都會陸陸續續回來,再耽誤下去,今天的事情就做不完了。
薛富貴沒見過這不知好歹的人:“我說,你們別一根筋啊!我是外麵來的藥草商人……”
許秋山隻覺得眼前這個人有毛病,道:“你一來連自我介紹都沒有,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也不樂意和你多說,趕緊走吧!我們村子不歡迎你。”
他才不管薛富貴是做什的。
又不是才做生意的時候,害怕東西賣不出去。
再者,他們家有現在都靠康掌櫃,做人要懂得感恩。
薛富貴收斂了一下脾氣,也不高高揚起下巴了,尷尬地笑道:“是我太無禮,你也別跟我一般見識,實話說了,我就是想和你們做生意,對了我叫薛富貴,你們可以叫我薛老板。”
他本以為小村子的人沒有見過世麵,結果不好相處啊!
許秋山“嗯”了一聲後道:“跟我進屋吧!”
薛富貴叮囑了車夫兩句,便跟著許秋山進了院子。
一進院子,看著院子滿滿當當的藥草,心中震驚得很:“這些藥草你們都是從什地方收購來的啊!”
這可是秘密,許秋山隻是看了一眼薛富貴,卻沒有回答。
請薛富貴坐下,許秋山才道:“如果薛老板是想收購藥草,那就白跑一趟了,我們村子的藥草隻會賣給康掌櫃。”
他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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