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願意花錢,說明這中間絕對沒有好事。
指不定有更大的算計。
她可不認為沈重山有那好心。
賠償的銀子可不少,這中間就更加有貓膩了。
許安寧一直都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事情。
特別沈重山這種人。
也絕對不是什好人。
隻能說沈重山願意出錢,肯定有更大的坑在等著她跳。
惹不起躲得起。
許安寧望著沈重山笑了笑道:“做人要講信譽,上次我就和沈公子說過,康掌櫃幫了我很多忙,過河拆橋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沒有康掌櫃也沒有我今日,若有別的合適沈公子做的生意,我會通知沈公子的。”
許安寧臉上這柔和的笑容,讓沈重山覺得礙眼。
因為他知道,這是許安寧的虛情假意,那敷衍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很失敗。
隻是縱然心頭有千萬種不快,他也不敢在許安寧麵前繼續囂張。
沈重山告辭離開,許安寧讓小樂和小六把沈重山留下的禮品送出去。
小六和小樂很快回來。
兩人對沈重山也沒好感。
小樂嫌棄道:“他居然還敢親自上門來,在外麵造謠那多,他也好意思。”
發生了這多事,但凡要點臉麵的都不會主動上門來,臉皮薄一點的甚至見麵後悔針鋒相對。
但沈重山不僅上門來了,還想和許安寧做生意。
許安寧心中擔憂:“我去後院寫封信給我爹娘送回去,讓他們注意一點。”
沈重山這種人卑鄙得很。
為了目的也會不擇手段。xυmь.℃m
她可不想家人受到影響。
還有康掌櫃也得提醒一下。
回到後院房中,許安寧就開始寫信,先給康掌櫃寫了一封,提醒他注意一點沈重山。
隨後又給她爹寫了一封信,麵特意叮囑了讓她爹注意一點出現在家附近的人。
另外就是收購藥草的時候要小心。
炮製藥草的時候要注意,一些容易弄混的藥草,一定要區分出來。
寫完後,心還是覺得不安,又給沈重樓寫了一封。
寫完信,她直接去了驛館。
把信給了送信的信使後,這才放心回到店鋪。
這一天太過忙碌,許安寧這才坐下好好休息。
想到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特別要小心的就是沈家父子了。
這對父子卑鄙無恥的程度讓她警惕。
許家村。
許家村現在很熱鬧。
村口會傳來陣陣讀書聲。
許秋山為了方便晾曬藥草,把曬穀場附近的三畝地全部買了下來,放幹了水也搭建了藥架。
村的婦人有的在翻動著藥草。
有的在切藥草。
還有的在清理藥草。
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倒也輕鬆自在。
張氏笑著坐在一旁聽著大家說話。
便聽麻子嬸神神秘秘道:“我昨天不是進城了!你猜我在城中看到誰了。”
麻子嬸昨晚上就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家。
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好,這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當然要神秘一點,和大家說說這件有趣的事情。
張氏笑著道:“你就直接說好啦!大家又猜不到。”
四周的婦人都哈哈一笑,也催著麻子嬸快說。
麻子嬸故作生氣:“你們也太無趣了,都不猜一猜,為了今天讓你們猜,我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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