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瞬間嚇著了。
許安寧的意思不就是想換一個腦子清醒的來當縣令。
這些年他當縣令得到了不少好處。
雖然他沒有直接參與進去,但官差從別的地方得到的銀子,都會暗地分他一份,特別是城外采石場,一年下來能賺不少銀子,這些銀子官差都會分給他一些。
當年這個縣令也是他努力才考上的。
他也清楚,許安寧真有這個本事。
趕緊討好說道:“許姑娘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你看事情也發生了不如我們商量一下看看怎解決這件事情可好?”
許安寧語氣很淡:“那你說說你想怎解決?”
縣令以為這件事情有戲。
趕緊說道;“我把沈重山給我的銀子都拿出來賠償。”
許安寧挑眉:“沈重山給了你多少銀子?”
縣令不敢隱瞞,立刻說道:“兩百兩,沈公子給了我兩百兩銀子。”
許安寧聽到這個數目輕蔑地笑了起來道:“兩百兩銀子就想把我打發了?你可知道我一共損失了多少銀子?前前後後至少損失了兩三千兩銀子,你賠償我兩百兩就夠了?”
縣令沒想到藥草生意這賺錢。
就在這時候聽到消息的康掌櫃來了。
許家村發生事情的時候康掌櫃就去找過縣令。
當時就被縣令擋了回來。
在縣令那,他還沒有討到一點好,縣令外外都是指責他的意思。
許安寧回來,他也像找到了主心骨。
隻是,他見許安寧和縣令在說話,也沒有湊過去。
而是耐心地在一旁安心地等著。
縣令急了,兩百兩銀子是他得到的全部。
許安寧說不夠賠償顯然是想要更多。
“許姑娘我隻得了兩百兩銀子啊!”縣令苦澀地說著。
許安寧冷眼看著縣令,不滿道:“眼皮子薄的,知道你為什這多年還在縣城當個縣令沒有升遷的可能?”
縣令歎息:“是我沒有靠山。”
許安寧聽到這話更是嘲諷笑道:“愚蠢!你是縣令,皇上看的是政績,你如果安心當你的縣令為百姓謀福利,讓百姓日子越來越好過,你說上麵會不會注意到你?就不說別的,每年交賦稅的時候,你能全部收齊,你說還有誰能忽視你的努力?”
縣令仔細一想好像是這樣,不禁陷入了沉思。
許安寧繼續道:“想想你當初為什想為官,再想想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我的損失必須要你們賠償出來,你賠償不出就讓沈家出,至於這些人,你最好讓他們好好賠償,回去後我會統計出所有百姓和我的損失。”
這一次許安寧態度強硬。
對沈家,她已經夠忍讓了。
本著,沈家人不招惹她,她就不和沈家人接觸的想法。
一直和沈家保持距離。
結果沈重山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她藥草生意上。
倘若,隻是針對她和康掌櫃也無所謂。
但卻牽連這多百姓進來。
縣令看許安寧態度強硬,低頭皺眉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
許安寧耐心等著也不多說。
過了好一會,縣令整個人都像是泄了氣一般,長長地歎息道;“你想讓我做些什。”
方才他在想要不要對許安寧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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