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對著太子道:“你應該明白我從來都沒有什雄心抱負,我隻想回家陪著安寧。”
太子聽到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好了。
同樣的話杜衡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直到繼續說下去隻會影響兩人的關係。
於是道:“你說的我都明白了,我也不一直勸你了,免得你心中懊惱。”
杜衡感激地看著太子道:“其實你也清楚敵不敢真正和我們打,不過是試探罷了,畢竟我爹回家幾年了,想要看看我們還有沒有能扛起大旗的人。”
這些日子杜衡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看得最明白的就是敵國的這做的目的。
太子也清楚杜衡說的是對的。
“具體怎樣也不是我們兩個猜測就能猜到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杜衡“嗯”了一聲。
時間過得很快,省城的酒樓已經裝修完畢。
杜振特意從普寧城回來。
就連一直沒見到的沈重樓也回來了。
沈重樓和杜振以及許安寧為了避嫌直接去的茶寮,還特意選擇一樓的大堂。
茶上桌。
許安寧無奈地看了一眼沈重樓道:“之前你爹還來找過我。”
沈重樓皺了眉頭看向許安寧,問道:“為何找你?”
許安寧把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就連一旁的杜振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杜振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說完之後才覺得說錯了話。
趕緊道歉:“重樓我沒有別的意思。”
沈重樓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我都懂。”
他其實也覺得自己爹這樣做有些不要臉了。
歉意地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
許安寧擺了擺手道:“我和你說這些又不是想要你道歉,我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說出來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一定要注意你爹。”
如今沈重山還在被關押中。
估計現在還在采石場吧!
就算沈老爺花了銀子,沈重山不用做太苦太累的活,但在采石場的日子也不好過。
沈重樓心像堵了一塊石頭一般難受,長長歎息一聲說道:“其實他也來找過我。”
他隻是沒想到他爹就連許安寧都要麻煩。
心底也有了一絲怨氣。
許安寧和杜振都好奇地看向了沈重樓。
沈重樓也不隱瞞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後道:“我又不傻,既然離開了沈家就走得幹幹淨淨的,繼續糾纏沒有必要,更何況在我爹心,或許我並不重要。”
經曆了大風大浪,沈重樓也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在他爹心中親情並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還是銀子。
所以,沈家他是真的不會回去了。
許安寧安慰道:“你應該往好的方麵想,至少你現在過得很好,再也不用被你爹左右,也不會招人厭了。”
現在的沈家可是人人討厭,商戶喊打的存在。
沈重樓都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
沈家變成現在這樣,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杜振岔開話題,道:“不要想這些糟心的事,酒樓已經裝修好了,安寧,城外的菜如何了?”
許安寧趕緊道:“已經可以吃了,豌豆尖長得很好,已經掐過一輪了,用來燒湯味道極其鮮美,還有菠菜炒了之後甜甜的很好吃。”
她這段時間心思都放在了菜上麵。
涼水村也去過兩次。
小六則經常送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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