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開的藥堂大!
一年下來賺得一直也不少。
但真要讓他一次性拿出幾千兩黃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黃金不是白銀。
金線蓮因為稀缺所以極其珍貴。
加上那位張姑娘帶來的金線蓮,那大一盒少說一斤。
賣了就是幾千兩黃金,
這是他能承受的價格嗎?
掌櫃聽了老板的話,重重地歎息一聲。
遺憾道:“可惜了,真的可惜了,擺在眼前賺錢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老板倒不覺得遺憾。
說道:“也不算錯過了,我們身為中間人,賺差價也可以,我就在猜,這位張姑娘究竟什身份啊!居然能拿出這多珍貴的金線蓮來。”
他是驚歎。
許安寧回到客棧,倒沒有急著再拿藥草去賣。
她回到客棧不到一個時辰。
一品堂老板就派人來請她去城中最大的酒樓。
許安寧抱著金線蓮去了。
隻是順帶著還帶了一株靈芝。
一進酒樓,店小二就熱情地上前來招呼。
“這位一定是張姑娘吧!快樓上請!”
許安寧當然不會傻乎乎地用自己的名字。
但又想杜衡聽到名字就知道是她。
於是她盜用了張小竹的名字。
許安寧跟著店小二上樓,一進屋就看到一位身穿宮裝的年輕姑娘。
姑娘二八年華,長得如花似玉。
許安寧進去後,一品堂老板就給許安寧介紹道:“張姑娘,這位便是七公主,也是想要買你藥的人。”
許安寧一聽七公主,心中暗驚。
運氣不會這好吧!買藥的顧客居然是南鳶漓。
這也太……
許安寧掩飾了心中的震驚。
微微行禮道:“參見七公主!”
南鳶漓高傲地看了許安寧一眼,本能的不喜歡許安寧。
皺眉道:“就是你有金線蓮?”
許安寧點頭,態度依舊恭恭敬敬,讓人挑不出毛病。
“金線蓮的確是我拿來賣的。”
一品堂老板老板趕緊道:“七公主這一次的藥草難得。”
他是看出七公主的臉色不是很好,害怕七公主這時候出岔子。
所以提醒一句,也是不想七公主犯渾,放棄這一次的藥草購買。
南鳶漓想到她父皇母後需要這味藥草,最終還是忍下心中那一點對許安寧的不滿道:“你說個價格吧!”
許安寧把盒子放在了南鳶漓麵前,打開盒子道:“這麵的金線蓮你們現在可以稱重,按照以前的價格售賣就好,實不相瞞,我手中也隻有這一點金線蓮。”
許安寧說著一番話的時候極其誠懇。
實際上,空間麵的金線蓮長勢極好,大概因為金線蓮對生長環境適應,對許安寧來說,金線蓮並不是特別珍貴。
但在南鳶漓麵前必須要裝成極其珍貴的樣子。
況且,能從南鳶漓手中多賣錢也是好事。
南鳶漓看了一眼一品堂的掌櫃。
掌櫃立刻明白是什意思。
拿出了一個很小的秤,開始把盒子麵的金線蓮拿出來稱重。
掌櫃認真稱重後道:“剛好一斤。”
一斤的量真的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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