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這一次很識趣地讓開了路。
馬車離開。
許安寧擔心地看著杜衡道:“二皇子找你,是不是想找茬啊!”
杜衡搖頭,伸出手摸了摸許安寧的腦袋,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道:“他不敢找我們的茬,不過是雙方徹底表明立場而已,二皇子太過於心狠,皇上已經下了詔書,估計我們走了之後,皇位就會傳給太子殿下!”
許安寧震驚地看著杜衡。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隻是,皇上為什不在他們還在的時候傳位?
心有很多疑惑,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朝廷的事情不是她能隨便過問的。
一行人都想急著回去。
一路上基本沒什耽誤。
與此同時。
許家村地的藥草已經種下。
今年許安寧不在,但並不影響附近的村民信任許家人。
不少村子都主動找來,想要跟著許家做生意。
許秋山也算見過世麵的,看得也比以前長遠了。
但凡是主動找來想要跟著種植藥草的人,都要簽下契書,寫明未來五年藥草隻能賣給許家。
張驍還有幫忙的人也更加忙碌。
村口的書院傳來整齊的讀書聲。
村中的婦人也不上山采藥了,都在許家幫忙。
而村中的男子還是會上山,但更多的是跟著一起去收購藥草。
張小竹還有江小小抱著孩子。
褚繡則坐在一旁喂著孩子。
三人才出月子沒多久。
江小小憂心地看著門口,說道:“也不知道安寧什時候才回來,孩子的名字還等著她取呢!”
她就是擔心許安寧在外麵遇到危險。
張小竹眼神也透著一絲憂心:“說的去了皇城,算一算時間也應該回來了。”
褚繡沒有說話,隻是歎息了一聲。
張小竹說完,看著江小小叮囑道:“這些話不要在姑姑麵前說,她最近一直擔心安寧,吃飯都吃得少了。”
張氏總是唉聲歎氣。
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揪心。
正說著話,許安平拿著信從外麵激動地跑進了院子。
大聲喊道:“爹娘,安寧寫信回來了。”
許安平最近經常去城,就是想去看看許安寧有沒有寫信回來。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等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許安寧不在這段時間大家做事都覺得沒勁,似乎在不知不覺之間,許安寧已經成為了大家的主心骨。
張氏和許秋山聽到許安寧來信,急匆匆地從屋子跑了出來。
特別是張氏,伸出手就從許安平手接過信,隻是打開後,尷尬地遞給了許安平道:“你來年!”
她沒有讀書,壓根就不認識信上寫的什。
許安平也不客氣,打開信就開始念起來。
許安寧是報平安的,說清楚什時候從皇城出發,大概什時候到省城。
許秋山在心中盤算著時間,突然笑道:“按照安寧信上說的,大概八天後,她就能到省城,安平你現在就收拾收拾出發,去省城等著,隻要你妹妹回到省城,你就把人給我接回來。”
今年許安寧不在家過年,一家人吃著山珍海味都覺得沒味道。
江小小也趕緊催著說道:“你趕緊去屋收拾衣裳,被子也帶上,要是天黑趕不到驛站就在路上休息。”
許安寧咧嘴一笑,笑著跑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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