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道:“太子既然寫信來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就說明他在這件事情上不會妥協,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次日,便是太子登基大典。
許安寧和杜衡入宮。
一切都很順利,當太子坐上龍椅那一刻,許安寧和杜衡都滿意了。
南鳶漓就站在距離許安寧和杜衡不遠的地方。
她看到了許安寧和杜衡之間的互動,看到了兩人眼神中的愛慕。
嫉妒和憤怒讓她難受不已。
本來杜衡是她的。
南鳶漓趁著許安寧和杜衡要離開的時候,主動找上來。
如今的南鳶漓,眼底多了一絲狠毒,這種眼神不管是誰看到都不會喜歡。
自然,許安寧也不會喜歡。
許安寧皺了皺眉,沒有和南鳶漓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南鳶漓。
杜衡卻壓根不想搭理南鳶漓。
南鳶漓故意擋住了去路。
不滿地瞪了一眼許安寧,隨後看向杜衡道:“好歹我們也相處了那長一段時間,也有甜蜜的時候,見到我招呼都不打一聲嗎?”
說到甜蜜的時候,南鳶漓還示威一般看了許安寧一眼。
許安寧壓根就不在意這樣的挑釁。
撇了撇嘴。
隻是靜靜地站在杜衡身邊。
“怎,你沒話說了?”南鳶漓有些受不了杜衡的無視。
杜衡冷冷的看向南鳶漓說道:“你想我和你說什?我和你之間還能有什甜蜜?當初我被你軟禁在公主府,你真讓我惡心呢!”
杜衡的眼底隻有厭惡。
南鳶漓冷笑:“惡心?究竟是誰讓誰惡心?我對你難道不好嗎?當初我為了你拒絕了那多才俊公子,你最後卻和這個賤人逃走了。”
“啪”許安寧毫無預兆,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南鳶漓臉上。
這邊的吵鬧本來就吸引了不少人看熱鬧。
許安寧這一巴掌更是讓很多人都沒有想到。
一個個驚訝詫異地看向許安寧,完全沒預料到許安寧說動手就動手,並且,毫不留情麵。
“你為什打我!”南鳶漓用手捂著臉,萬萬沒想到許安寧這個鄉下來的賤人會動手。
許安寧鄙夷地說道:“想打就打還需要什理由?你不是欠打?我滿足你啊!”
欠打?
南鳶漓都快被氣瘋了。
杜衡沒有看南鳶漓一眼,反倒是伸出手把許安寧的手拉過來看。
心疼地幫許安寧揉著手掌道:“以後這種事情讓我來,手打疼了吧!“
許安寧嘟嘴,委屈道:“你不是不動手打女人嘛!還別說這臉挺厚,手疼。”
南鳶漓快氣炸了。
什叫臉厚,手疼。
完全無視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羞辱她。
“賤人別欺人太甚!”
許安寧動作很快,把手從杜衡手中抽出來,又一巴掌抽到了南鳶漓的臉上。
這下對稱了。
南鳶漓的臉一左一右都挨了巴掌。
那些看熱鬧的也沒想到許安寧的膽子這大!
在皇宮中都敢動手。
不少人想要看笑話。
太子殿下,不對是皇上走了來。
南鳶漓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上前就委屈巴巴說道:“皇上要為我做主啊!這賤人……”
許安寧揉了揉手腕,也行了禮道:“皇上,我也想請皇上為我做主。”
皇上道:“打得好!堂堂公主,連基本的禮儀規矩都不懂,張口閉口的賤人,誰給你的膽子。”
南鳶漓本以為皇上會看在兩國關係上,好歹給她留一點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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