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天過去,韓巡公開收徒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刺繡界。
不少符合他要求的繡師,全都趕到了繡閣。
就連初夏那邊都得到了消息,特意給他打來了電話。
“我聽佳樂說你在收徒,當真是被嚇到了。這多年了,你都隻有程琪一個徒弟而已,我還以為你會從一而終到最後呢。”
電話初夏跟韓巡打趣兒著。
“從一而終?你這個詞用的實在是別扭。”
韓巡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除了他的感情會從一而終之後,沒有什是不會變化的。
“如果不是我這距離你那邊太遠了,還真想給你推薦幾個人選。”
這些年初夏遇到了不少好苗子,自己也收下了一些,可是她也不是一個太喜歡收徒弟的人,所以她確實有幾個不錯的人選。
“你的人我可不敢搶,現在錦繡閣在整個刺繡界都是首屈一指的,你那邊也需要人。”
韓巡下意識依然是在替她考慮著。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掛斷了電話。
韓巡臉上的笑容,在看到辦公桌上擺放著滿滿的合同時,漸漸凝固。
從昨天開始程琪就跟他請了病假,說受了風寒,身體不舒服。
她是電話請假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生病了,還是故意在跟他鬧別扭。
她不在,繡閣大部分的事務全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除了忙,還是忙。
程琪確實是病了,不過不是受了風寒,而是心病。
自從三天前她跟韓巡的那次“爭吵”之後,她看著來繡閣想要拜師的那一張張年輕的麵孔,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拿針紮,上火烤一樣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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