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覺得不寫點什,不記錄些什,就會遺忘,就會失去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的時候,是在認識葉子以後。
在那之前,我認為一個人再有想法,也就隻是一個人的想法,互相不會理解,也漠不關心。
認識葉子以後,那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是令我十分抵觸的。我也會時常向葉子確認:真的可以變幸福嗎?
’這些想法在普通人眼是無法理解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我說:我不是歌手也不是詩人,我應該有變幸福的權力吧。
她竟然會認真的回答我:歌手,詩人也是有可以變幸福的權力。他們變得幸福以後,創作的東西又不一樣了而已。
因為他們痛苦過,那樣就夠了。沒有永的幸福,也沒有無盡的痛苦。
我開始理所應當地接受了這一切,就當上帝給予我的恩賜。在我日夜顛倒頹廢地睡到下午一點的某一天,葉子突然來到了我家。
刺耳的門鈴,睡眠中驚醒,原本都是令我害怕的事物。但當打開門看到是葉子的時候,那一瞬間感覺有一束光照進了我的屋子,伴隨著那天真無暇的圓臉說到,早呀,我帶了便當。
原本在訊息約好的是
“下次見”,但我並不討厭她的突然到訪。竟然還會有一點興奮。睡眠有效地得到改善也是那一天。
以前我也曾問過那些看上去好像幸福的人,問他們睡前都會想些什,他們會說:睡覺就是睡覺呀,什也不想。”原來幸福的人睡覺是可以什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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