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知道昭昭身邊就會跟著戎以，見昭昭沒朝這邊看來，宋墨星盯著她旁邊，眼神瞪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那個……”宋祺瑞忽而默默地給宋墨星指了指老人的旁邊，“如果你是要找…那位女士的話，她是在這。”

    宋墨星：“……”

    宋墨星收回自己的目光，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覺得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尷尬，問道：“所以你為什不燒碗湯圓給他？”

    宋祺瑞：“……我現在知道能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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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他為什隻想要那種湯圓的話，我想，我可以知道。”

    這時，戎以突然沉聲開口。

    她看著老人家，神色變得有些複雜。

    她能知道魂靈不能向還活著的人表達出的意思。

    所以，她知道老人為什想要的是這種店在超市買的大包湯圓，隨意用白糖水煮開的湯圓。

    “因為——”戎以頓了頓，緩緩道來……

    老人，年輕時候家很窮。

    在那個年代，大家都是隻管著生孩子。

    哪會深思熟慮地像現在這樣，又是胎教，又是培養，又要與自己經濟掛鉤才敢要孩子？

    那會，生得越多，家老一輩的就越開心。

    再窮的人家，隻要孩子餓不死，那也是可以的。

    於是，老人一家，生了六個。

    在單單在村僅有一間土胚房的條件，老人同時撫養六個孩子，還有一對年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