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航額前青筋暴跳,他強忍著怒意拿出身份證,“看到了嗎?我比你年輕,所以,我也是弟弟!”
最後兩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開口。
南冰語睜大了眼睛看過去,果然看到他的出生年月比自己小,她笑了,“弟弟你長得太前麵去了,我這也沒看出來。”
席一航忍了忍,又忍了忍,沒忍住,他一把扛起南冰語往外走。
“長相不是我能幹涉的,不過能力技術是我能控製的,不試試怎知道我好不好?”
南冰語本就喝了不少,這會兒被他扛起來,晃得頭都暈了,根本沒辦法思考他在說什。
一夜混亂,南冰語在酒店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窗簾沒關,太陽刺眼,她揉了揉眼睛,忽然一頓。
被子下麵的她,一件衣服都沒有。
她隻記得昨晚最後跟她在一起的是兩個年輕男人,難道昨晚她真的把人給帶到酒店來了?
來不及多想,就聽到一道低沉的男聲幽幽開口,“睡好了?”
南冰語驀地抬眸,對上席一航陰鷙的雙眼。
他沒有穿上衣,結實的胸膛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抓痕。
南冰語隱隱覺得指甲疼,腦袋還沒想明白,她已經說出了口:“你怎會在這?弟弟們呢?”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席一航周身的氣息更冷了。
“你要不要再回憶回憶一下,昨晚對著誰喊弟弟?”
南冰語這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喝醉之後就會斷片,什都不記得,怎都回憶不起來。
所以她理直氣壯地說:“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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