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舞沒想到梁辰會袒護這幾個混混,她原本有些柔和的鳳眼立即瞪大,恢複了暴力警花的作風。
她一把抓住梁辰的衣領,冷喝道:“膽鬼,怕什?實話實,自有警察為你做主!”
拓跋舞以為梁辰是害怕那幾個混混事後報複,所以才這般道。
不過她心已經對梁辰打了低分,這個人雖然不是那些色鬼,卻也是個膽鬼。
虧自己剛才還對他有些許好感,可惜……
梁辰可不知道拓跋舞想什,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他看著拓跋舞微笑道:“真的沒有,他沒錢坐車,我就借了錢給他。”
聽到梁辰這,雜毛混混心中大喜,沒想到這子竟然幫自己話。
他本來還提心吊膽的,心大喜之下,對拓跋舞心翼翼地道:“拓跋警官,你看,的沒假話吧,我們真的沒有搶劫他。您就把我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雜毛混混可不敢囂張,對於拓跋舞的身手與暴力,他可是心有餘悸,不敢放肆!
拓跋舞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梁辰一眼,咬牙道:“你以為我眼睛瞎的?這是什?”
拓跋舞拿出雜毛混混剛才的那把短刀:“在市區竟敢攜帶管製刀具,有帶著刀借錢的?
就算你們沒有搶劫,也威脅到公眾安全,我要扣留你們回警局問話!”著,使勁踢了其中一個混混一腳泄憤。
對於拓跋舞的強勢,幾個混混沮喪著臉,不敢再求饒辯解,隻能認栽。
雜毛混混上次被女警拓跋舞懲治一番後,心懷怨恨,想要報複拓跋舞,就使手段讓自己的大哥遇上她看上她。
雜毛混混的老大是幾家夜總會的老板,手下極多,人脈極廣,在雜毛混混的心中,自己的老大在濱海市是一個手眼遮的大人物。
本以為大哥看上她之後,隻要用上些許陰險手段,定可叫這凶悍的美妞屈服。
誰知拓跋舞在被他大哥騷擾幾次後,雜毛混混就驚愕的發現他大哥的夜總會竟在一夜之間被查封,還因為會所私藏毒品鋃鐺入獄。
這時雜毛混混才知道,他眼中不可一世的大哥,在拓跋舞眼中,不過是一隻煩人蒼蠅罷了,隨便一揮手,就可將他置於死地。
他也才明白,拓跋舞背景滔,不是自己這般人物所能得罪的起的。
梁辰卻沒想到這暴力女警竟這般嫉惡如仇,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帶去警局。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教訓這幾個混混,不然,就不是揍一頓那簡單了。
他要這幾個混混再也無法行壞事,哪怕用上極端手段。
“警官,若是沒有別的事,那我就走了。”梁辰心想既然沒我事,那就繼續去酒吧喝酒吧。
卻沒想到拓跋舞不如他的意,微微皺眉道:“你是目擊證人,也去警局做個筆錄吧。”
其實管製刀具都是案子,哪要用什目擊證人。但是女人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這些。
拓跋舞隻是想,這人膽怕事,剛才竟讓自己對他產生一絲好感,實在可惡,將他帶去警局嚇嚇他出出氣。
梁辰自然知道這事根本不需要什證人,他不明白的是,自己是哪得罪了這個女警?怎就非要與自己作對了?
他有些不悅的道:“你要帶他們走請便,我可沒有功夫陪你玩警察遊戲。”完他轉身就走。
拓跋舞愣了愣,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是這般反應。
她上前攔住梁辰,聲音冷洌道:“你有協助警察辦案的義務,不能走!”
拓跋舞完這話,心卻奇怪起來,自己這是怎了?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無緣無故的為難過一個人,隻是看著梁辰眼中那無視自己的感覺,叫她很不爽。
女人就是這奇怪,你若是討好她,盡心盡力對她,傾慕於她,她就會顯得很高冷,如女神般對你不屑一顧。
但你若是無視她,甚至頂撞她,她反而不爽了,覺得你這人眼光有問題,竟敢無視她,非要和你作對。
這時她不是高冷的女神,而是個爭鋒相對的女人!
梁辰覺得拓跋舞這事做得有些過界了。濫用職權,讓他對她的好印象也消除了。
他冷冷地看著拓跋舞:“我也有權利拒絕協助調查,我願意和你去警局做筆錄那是義務,我不願意去則就是我作為公民的權利了。你若是非要我去警局,請拿出相關手續。”
拓跋舞又愣了,這是那個膽怕事的人嗎?怎感覺是個膽大包的家夥,不僅頂撞警察,竟然還有理有據的與自己辯駁起來,實在可惡。
後麵的幾個混混則是如看好戲一樣看著梁辰,竟然敢這樣和暴力女警話,隻怕等下連怎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令幾個混混沒想到的是,拓跋舞沒有動手,反而是盯住梁辰的臉問道:“你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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