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與秦懷遠一見如故,義結金蘭,成了拜把子兄弟。這讓原本舉目無親的他,好好體會了一把人世間的真情真誼。
更重要的是,有了秦懷遠的“照顧”,將來在政界也就有了靠山,很多事情做起來也會順當的多。
同時,李睿也堅定了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信心,他一定要揪出製造蕭家滅門慘案的凶手,將他碎屍萬段。
秦懷遠喂金悅兒服下解藥,又與李睿進行了通宵暢談,最後兩人直接睡在了沙發上,足見投緣之深。
次日,金悅兒酒醒之後,已無大礙,秦懷遠便將她送回了家中。
覃玲玲因練習醫術所需,想去蓮花村後山尋幾味草藥回來。李睿不放心她一個人,便與她同往。
時間過得飛快,等他倆采藥回來,已經是晌午時分。
“打人了,**了……”
還沒到出租屋樓下,隻聽得一個尖銳的叫喊聲,響徹整個街區。
這個街區很小,小得連剛才的一聲叫喊都幾乎傳遍了每個角落。
有些喜歡看熱鬧的人都不禁走出屋外,望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起了熱鬧。
有的人則是直接向著出事地點跑去。
“街上打架了?”覃玲玲問道。
李睿則警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像,這地方怎最近老是不消停。”
混混打架在這是常有的事,當地的居民早就見怪不怪,所以,這一聲叫喊絕非打架引起的。
想到這,李睿趕緊走上前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事情。
當他跑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站了很多的人。
“王嬸,那在打架啊?”隻聽李睿衝著一個30多歲的女人在那問著說。
被叫王嬸的女人指著前麵地方道:“前麵。”
“前麵?”
自己租的出租房就在那個方向。
一種不好的直覺湧上心頭。
今天自己和覃玲玲出門去,家隻留下了那個昏迷不醒的神秘女人。
聽完之後,李睿撒腿就跑上前去,當他跑到的時候,突然發現,真的有人在大白天的打人。
出手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旁邊的地方還停著兩輛車,很是熟悉——一輛是悍馬,另外一輛是布加迪。
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李睿心微微一怔,“又是他們!”。
另一邊,一個中年男子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啊?這不是房東嗎?”李睿大吃一驚,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來他們還是聞著味了,重新盯上了這,這招燈下黑,已經延緩不了多長時間了。”
“魔眼”殺手找上了房東,意味著他們已經打算由他入手,調查李睿的身份。
導致事情陡轉直下的重要原因,正是那天毒蠍和紅獅對江婉婷的刺殺。
李睿出現在江婉婷身邊,讓兩天看似無關的“故事線”發生了交叉。
戲劇性的偶然背後,一定帶有必然性的原因。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對於“魔眼”而言,這個疑問同樣縈繞在他們心頭。
“大爺,這到底是咋回事,大白天的,怎有人敢打人呢?”李睿向身邊的一個白胡子大爺問道。
“哎,這些人咱們惹不起,”白胡子大爺說道,“剛才這幫來曆不明的人,到了王強的店邊打聽一個女人的線索,可是王強說話得罪了這幾個來曆不明的人物,這不?此刻被打的在地上嗷嗷的叫喚。”
隻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連踢帶打,房東王強鼻青臉腫倒在地上,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周圍站著的街坊鄰居更是沒有一個敢吭一聲,因為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幫來曆不明的人絕對不是好惹的角色。
李睿心知道,這幾個來曆不明的人來找的就是他房間邊躺著的女人。
“算了……”
突聽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車傳了出來,接著車門便慢慢的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材略矮,但是卻有著一雙毒蛇陰冷眼睛的男人。
男人臉色蒼白,受傷戴著一個古怪的毒蛇戒指。
“果然是你,蛇。”李睿在遠處冷冷地看著蛇走下車來。
在蛇下來之後,從車子另外一邊走下來一個跟羅漢一樣的魁梧男人,身高190多公分的他,有著一頭紅發,發達結實的肌肉把穿著的衣服給鼓的繃緊。
這個人看著就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當走出來的時候,那些周圍圍觀的街坊鄰居都不禁後退了一步。
此人便是紅獅,被李睿一腳廢掉了命根。
“,你倒是恢複的挺快,不知道還有沒有那方麵的能力。”
因為有了前兩次交手的勝利記錄,李睿對蛇和紅獅他們幾個,漸漸產生了輕敵情緒。
甚至有了憑借一己之力將他們徹底擊敗的想法。
此時,剛才沒有在車上的毒蠍,拎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包裹,從樓道中走了出來,朝著蛇點了點頭。
蛇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很明顯,他們已經達成了此行的目的。
或許,那個黑色的包裹中裝的,便是李睿家中的神秘女子。
“不行,決不能讓他們把人帶走!”
見此一幕,李睿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一腳踹在車門上,阻止毒蠍將門打開。
“把人放下!”李睿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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