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跟人家這見外。”
茅雨柔眼含秋水的望著李睿,甜甜一笑。
兩人在村子挨家挨戶打聽了一天,愣是沒有人說看到過有人在桃花溪上建土壩。
這可奇了怪了,總不至於這土壩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茅雨柔家中。
“哎,這頭一定有貓膩,有些人一定是收了侯德林好處了,才故意不說實話的。”茅雨柔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然後又給李睿倒了一杯,說道:“雖說修土壩的位子偏僻了點,又靠近酒廠,視野受阻,但往來行走的村民肯定有幾個,說一個人都沒看到,打死我都不信。”
“你說的有道理,”李睿點了點頭,說道:“這侯德林這次是鐵了心的要置我於死地,每一步都計劃好了。”
“嗨,天無絕人之路,你也別太焦慮,至少他今天沒有急著開村民大會,就說明他也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嗯,還是要多謝雨柔姐這賣力的幫我,等這件事過去,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茅雨柔嬌柔地一笑,故作疲憊地伸了伸懶腰,說道:“哎呀,被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渾身疲乏,你幫我捏捏肩膀怎樣?”
說著,茅雨柔便背過身去,讓李睿給自己捏肩。
李睿突然浮現出上次茅雨柔洗澡時的場景,雖然那時李睿及時抽身,沒有釀成紅顏之禍,但是今天她這半遮半掩的,更是讓李睿心緒不寧。
他鎮靜了一下,慢慢抬起了手,放在茅雨柔的肩膀上。
好在今夜涼爽,院子一陣清涼的風吹過來,才勉強緩和了李睿體內奔騰的火焰。
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差點讓他流出鼻血。
沒想茅雨柔不聲不響把襯衫扣子解開了幾粒,內高聳的雪白半隱半露。
見到這架勢,李睿吞了口口水,結巴道:“那……那個,雨柔……姐,我突然想起來,家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你急什,現在幹什活,姐好難受,你就成全姐姐一次,姐姐會好好伺候你的……”
茅雨柔眼含秋水的望著李睿,扭動著曼妙的身子。
她還沒說完,院子傳來了一聲東西被踢倒的聲音。
“是誰?”茅雨柔瞬間清醒。
李睿算是看明白了,茅雨柔剛才是在演戲呢,為了把李睿辦了,她也是很用心。
“是我啊,雨柔主任,我來找你商量點事。”
外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一聽這聲,李睿覺得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來。
茅雨柔伸出玉指放在粉唇上,暗示李睿不要出聲,一邊穿上衣服,一邊高聲問道:“是馬哥啊,什事啊?”
“也沒啥,不是明兒咱要去宣傳文化下鄉嘛,我尋思著工作量這大,想幫幫你的,所以就想過來跟你說一聲,我可以進來說嗎,你沒睡吧,。”
一聽說他要進來,李睿忙向茅雨柔使眼色,這要是被看到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晚上八點多,在農村已經算是特別晚了。
茅雨柔向李睿點了點頭,穿了衣服,匆匆的到堂屋打開門。
“馬哥,有什事明天再說吧,我累了,正準備洗澡睡覺呢。”
“睡這早幹啥呀,雨柔妹子,我今天去縣辦事,順便給你帶了的荔枝,我知道你最喜歡吃這個了,趁新鮮趕緊吃吧。”
茅雨柔嗯道:“那謝謝馬哥了,我就不客氣了。”
“咦?你一個人嗎?”
李睿想扒著門縫看呢,但是又怕露餡,他也不敢隨便動。
“哦,是的馬哥,我男人不在家。”
“不在?可我剛才進院子,聽到你屋有人說話,是誰啊?”
茅雨柔忙搖頭道:“沒有啊,你聽錯了吧,我……我在看電視呢。”
“不對不對,明明是你說話的聲音,唉,這堂屋燈光太暗了,雨柔妹子,咱進你屋說話吧。”
“啊,不要了吧,我這就準備休息了,再說我那屋亂七八糟的,明天再說吧。”
茅雨柔扭過頭,順手就要關門。
可是那男人已經闖了進來,還笑的說道:“怎還想趕哥走啊,雨柔妹子,我對你的心意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嘛。”
茅雨柔輕聲道:“馬哥,說啥呢,咱們都有各自的家庭,想想你老婆孩子,你這樣還當村幹部呢,這樣還怎帶領我們大家啊。”
“你可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了,你老公一年沒來了吧,你也不去縣城,我猜,你們是不是已經離婚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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