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為,李睿也就不冒這個險了,幹脆就采取了遊走的策略,盡量避開麻五的攻擊,跟他玩起了消耗戰。
此時的麻五狀態如瘋了的老虎,這時候除了攻擊,他就隻想著攻擊,眼紅的嚇人,但是任憑他如何的瘋狂,實力擺在那,他要想殺掉李睿,那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了。
打了半天,當麻五再一腳飛踢過來時,李睿一個側身躲過,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麻五哪想到他會抓住自己的腳踝,竟然硬生生的不能動彈了。
這時他驚訝的發現,李睿拉著他的腳往自己胸口上碰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向後倒退了數步,接著彎身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甚至連血都吐了出來。
“啊......痛......痛死我了......”
李睿竟然叫起了痛。
這時麻五恢複了常態,奇怪不已,自己這一腳都被他攔住了,他這不是裝的嘛。
“麻五爺,你......你太厲害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不會真打算在這把我打死吧,你是堂堂日鑄堂武館的長老,犯得著這樣大半夜的跟我一個無名小卒拚個你死我活嘛,我錯了還不行嘛。”
現在的李睿和之前的他截然不同,這讓麻五感到非常的有意思。
丁貴這時走到了麻五身邊,看到李睿連血都咳出來了,不禁笑道:“五叔,還是你厲害。”
麻五張了張嘴,很想說這李睿的傷根本不是自己造成的,他九成九是在裝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起碼也是日鑄堂的,要是說自己連一個小年輕都搞不定,那以後還怎混得下去。
“,我不過是和他切磋切磋,丁貴,人要有個度量,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這小子跟你也不是有多大的仇怨,這氣你算解了吧。”
既然有台階下,麻五哪還會在糾纏不休。
但是對於李睿這個年輕人,麻五倒是有些喜歡了。
丁貴點了點頭,接著抬手指著李睿說道:“小子,今天咱們的賬就這算了,如果下次你還敢得罪我,那就不是這簡單就能解決的了。”
李睿擺著手說:“不會了,但是我也想說,林晚晴是我女朋友,不是任誰都能勾搭的,要是還想對她圖謀不軌,我就算拚個死,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一下。”
“林晚晴?你認識林玉堂的女兒?”
麻五這時驚歎了一聲。
李睿嗯道:“當然認識,我之前給她爸爸看病,認識了她兄妹倆。”
麻五驚呼著問道:“你給林玉堂看過病?哦,他的中風是你給看好的吧。”
李睿隨即點了點頭笑道:“是的。”
“原來如此,你小子也是,幹嘛不早提你認識林玉堂一家的事情,玉堂哥那就是我親哥哥一樣,我以前當兵打仗,和他是一個連隊的。”
麻五這一說,李睿不禁笑了。
原來林晚晴提麻五,還是有這種關係的,可是丁貴那個瞎胡,竟然一點也不給麻五這個麵子。
這時麻五走過來拍著李睿的肩膀輕笑道:“小子,既然你和晚晴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你叫我聲大爺就行,這就是誤會,既然誤會沒了,這也快天亮了,咱找個地方敘敘。”
這樣的轉變,讓李睿很是欣喜。
但丁貴卻極為的不高興了,他走過來說道:“五叔,時間不早了,我還是送你回去休息吧。”
“這個不用,你先回去吧,這是我老大哥的未來女婿,我跟他找地方聊聊天沒什的,對,就去我住的地方,中午我叫上玉堂哥,咱們一起喝點。”
麻五這一說,李睿才知道林澤江和林晚晴的父親原來叫林玉堂,還是個軍人。
李睿咧嘴笑道:“真要和我玉堂大爺喝啊?我的酒量可不行,我怕......”
麻五擺手說道:“放心,你五爺在,他得找我拚酒,還能為難你個小輩了?”
一看勸不走麻五,丁貴隻能一臉不是一臉的坐上車先走了。
而麻五和李睿也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往了他住的地方。
在他們剛走,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也調轉車頭從路邊開走了。
一路上,麻五是熱切的詢問著李睿許多問題,包括和丁貴之間所發生的誤會。
當聽到林晚晴提及自己的名字都無用時,麻五歎了口氣說:“那小子是被丁常勝慣壞了,但是你放心,以後他不會找晚晴的麻煩,玉堂哥原來在匯川也是有一號的人物,他跟丁常勝也熟悉,這事都不算事。”
到了麻五的家,兩人沒聊多久,就都去休息了。
臨近中午,李睿被叫了起來。
當他來到客廳時,看到了林玉堂和麻五正聊著,而在林玉堂旁邊坐著的林晚晴,騰地一下起身朝他跑了過來。
“沒事吧?哪受傷了?你是不是吐血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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