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你回來了呀,我正要去找你呢。”
這時,門外急匆匆走來一個人,李睿抬眼一看,原來是馬大貴來了。
“是大貴啊,這晚來找李睿啥事?”茅不易問道。
“原來老村長也在,其實也沒什事兒,我就是來找李睿說個事。”馬大貴見茅不易也在場,語氣就閃躲了起來。
“有什事就說吧。”李睿說道。
馬大貴看了看李睿,又看了看茅不易,下定決心說道:“算了,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這次來,是來表忠心來了,李睿,我想跟著你幹,我知道,之前我跟著侯家,跟你多有衝撞,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希望......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能讓我也跟著你幹事創業,我保證,今後絕對百分之百對你忠誠忠心,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絕無二話!”
李睿看了看茅不易,兩人相視一笑。
這不,茅不易剛剛說的話,立馬就應驗了。
李睿熱情地笑著,上來拍著馬大貴的肩膀,說道:“大貴哥,這說就見外了,以前咱們立場不同,沒什得罪不得罪的,你在村有臉麵,大夥兒對你是很信賴的,如果你能幫我,那就是如虎添翼啊。”
侯良平舉家離開龜村之後,馬大貴就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大樹,所以,光靠他一個人在龜村就未必坐得穩了。再說,這村的人一個個都開始跟著李睿創業,都賺得盆滿缽滿,他也跟著眼饞起來,以至於再也繃不住了。
“李睿,你......”馬大貴也沒想到,李睿竟然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這冰釋前嫌的速度,著實令他大吃一驚。
“啥也不說了,是我馬大貴狹隘了,你幫我們帶領鄉親們致富奔小康!了不起,了不起啊,我......我馬大貴,從今往後就是你李睿手的一條忠狗,你指哪,我就去哪!”
李睿知道馬大貴這個人雖然趨炎附勢,但是義氣還是講的,不然也不至於跟侯良平靠得這瓷實,就跟親兄弟似的。
“大貴啊,男兒一言,駟馬難追啊,你可不能食言啊。”茅不易敲打道。
“老村長,你放心,我馬大貴還是講信用的,既然李睿看得起我,我肯定會加倍報答他,隻要他用得上我,我馬大貴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李睿親熱地拍著馬大貴的肩膀,好像鐵哥們似的,說道:“大貴哥,嚴重了言重了,以後咱們就以兄弟相稱。”
馬大貴使勁地張著笑臉,不斷地點著頭,吹捧道:“李睿,你這可是折煞我,你是我老板,我怎敢跟你稱兄道弟呢,好意我心領了,我會在心記著你的好的。”
李睿聽了這番話,笑得嘴都合不攏,激動得滿臉通紅。
茅不易也樂著,微微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就這樣,李睿成果招安了馬大貴,為鞏固根據地作了進一步的努力。
冬天的夜晚,很寂靜。
在這充滿幽靜的夜,卻有一人走在漆黑的林間小道上。
風呼呼的吹著,還帶者樹葉的沙沙聲,周邊的樹木,它們仿佛都長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小道。
風把樹上的葉子吹落了,踏在小道上腳下發出了沙沙的響聲。
“你站住!”
馬大貴獨立當場,高舉著拳頭,對著黑暗中的那人喝道:“你是什人?來龜村幹嘛來了!”
而對麵的黑暗中,依稀可見一個消瘦的人影,不高,大概一米七的樣子,穿著一個黑色的鬥篷,看不見他的麵孔。
“我來殺一個人。”那人淡淡地說道。
“什?殺人?”馬大貴當即便警覺起來,如今他也是守護龜村的一份子,決不允許任何外來勢力破壞這的美好。
“好你個殺千刀的,想來這搞什事?有我在,你休想害人!”馬大貴一皺眉頭,決心要守衛龜村的安寧。
那人嘿嘿笑道:“不自量力的家夥!”
“狗曰的找死!”馬大貴見對方嘲笑自己,也氣血翻湧,發誓要他好看,罵道:“你敢來我們龜村搞事,一人一口口水都要淹死你,你這是作死了呀!”
聽了馬大貴的話之後,那人卻隻是搖了搖頭,隻說了一句,“是嗎?!我死,你怕是看不到了!”
然後,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馬大貴,似乎是要把他給看個透。
“什?!”
馬大貴被他這一看,瞬間暴怒,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在村子打架從沒輸過,直接衝上去,拖著那人便走,像提著一小雞一樣。
馬大貴心中算得上是得意洋洋,因為他自信從沒有人可以打架打贏自己,他就等著抓住這個人,去李睿那邀功請賞。
換做是別人,肯定以為兩人不是能力上的差距,而是級別上的不對等。
但事實卻截然相反,馬大貴一個普通人,如何抵擋一個殺手?
“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隻見馬大貴抓住那人的頭,連續往院牆上砸去,砸完一個又砸另一個,連帶著七道人形窟窿。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