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天聊到了下午五點多,蔡定鄂現在已經身體好了,窩在家有近一個月的他想要出去走走,於是,李睿便跟著蔡夢蝶陪著老頭出去,他擔心老頭高興過度,再出現啥問題。
順帶晚上吃過飯之後,將老頭安全送到家,李睿這才跟蔡定鄂笑著告別。
蔡定鄂讓李睿住到家,不過被李睿婉拒了。
這時候蔡夢蝶看著李睿低聲問道:“那我晚上不陪你了?”
李睿笑道:“這個得看你呀,我晚上住賓館,你要是想來的話就過來。”
蔡夢蝶微微一笑,內心已然知道李睿不住的理由了,便也沒再說啥,讓李睿到時候開好房間給她發信息。
李睿從蕭家走出來後,便找了一個賓館,開好房間之後,這才給蔡夢蝶發了一個短信。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蔡夢蝶在外麵敲門,李睿從床上爬起還有些迷糊,打開門看著蔡夢蝶笑道:“你咋才來呀,我都睡了一覺了。”
蔡夢蝶瞪了一眼笑道:“你走了我是等我爸睡覺之後,我才出來的。”
旋即,蔡夢蝶推門而入,主動抱住了李睿,笑道:“說吧,你是不是也想我呀。”
旋即她湊上自己的嘴唇,向李睿親去。
雖然隻有過一次,但是那一次讓蔡夢蝶徹底愛上了李睿,而這幾天的不見麵,更讓蔡夢蝶想念,所以她想著主動一點。
蔡夢蝶這樣主動,李睿倒是有些意外,頓時兩個人親在了一起。
片刻後,蔡夢蝶摟著李睿笑道:“洗個澡再睡覺吧。”
李睿點點頭,說道:“今天晚上吃的燒烤,身上一直有股味兒。”
“你先去洗。”
李睿點了點頭,直接去了衛生間。三分鍾後,便回到了床上。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
蔡夢蝶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洗澡也太敷衍了事,這快就洗完了?”
李睿笑道:“那你是沒見我洗最快的時候,這都已經算慢的了。”
“切。”說著,蔡夢蝶便去去了浴室。
十幾分鍾後,她走了出來,李睿將蔡夢蝶抱到床上,蒙上被子之後,床開始有節奏地搖晃起來……
一陣瘋狂過後,蔡夢蝶極其幸福地趴在李睿的懷,笑道:“小林,今晚我服侍得咋樣呀?”
“一般吧。”
“太貪心了呀,那咋樣你才滿足呀?”蔡夢蝶沒好氣地問道。
李睿笑道:“這個形容不出來,全憑感覺,不是有句話嘛,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切,又裝蒜。”蔡夢蝶瞥了他一眼,說道:“臭小子,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過很多經驗?”
“經驗?什經驗啊?”李睿扭頭看著蔡夢蝶,一臉疑惑地說道。
“你正經點,我跟你說正經的。”蔡夢蝶紅著臉說道。
李睿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這個問題啊,我確實不改瞞你,要說經驗,確實算是比較豐富的,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絕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隻要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蔡夢蝶依偎在李睿懷,說道:“嗯,我相信你。”
旋即,蔡夢蝶問道:“你現在這有錢了,幹嘛還種地呀,幹脆住到廠區來吧。”
李睿搖頭笑道:“廠區有什好的?相比這個鋼筋水泥的地方,我還是更喜歡青山綠水的部落。再說現在部落的老百姓還沒富,我肯定不能拋下他們不管啊。”
蔡夢蝶笑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是一個有誌向的年輕人。”
“我不覺得這是什誌向,畢竟,這個誌向在有些人眼中看來,是在挑戰郊區社會的秩序和法則。”
蔡夢蝶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怪我那時候看不起你們部落的人,其實,我不是有意要侮辱你的,我爺爺也曾是部落的居民,隻不過後來搬出來了,我......”
李睿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指你,我指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些權貴。”
“在郊區,隻有兩種政策,一是高壓政策,使民不敢反抗,不敢直起腰來。二是**策,使民失去思考能力,失去反抗意識,安於現狀,束縛在一套固有的社會秩序,生生死死,不斷輪回。”李睿說道。
蔡夢蝶點了點頭,說道:“林坤,你說的這些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我聽的時候也感覺膽戰心驚,但是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一回事兒。”
“你是幸運的,從小生活在上層社會,雖然我也同樣同情你,因為你現在所能享受的所謂的優厚生活,在外麵根本算不上什,甚至可以說,還十分落後。不過,相比郊區的低層大眾來說,你已經是無比幸運的了,你沒有感受過殘酷、黑暗的拷打,不知道剝削的痛苦和壓迫的無助,所以,你可能感受不到我內心想要讓部落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的這種強烈的願望。”
蔡夢蝶看著李睿,恍惚覺得自己又不認識他了,她伸出手,摸著李睿的臉龐,說道:“林坤,雖然我暫時還感受不到這種願望,但我現在真切地感受到你內心強烈的渴望,那是一顆蓬勃跳動的強裝的心,以及一個光明的博大的靈魂。”
李睿笑了笑,說道:“現在,部落的交通以及生活條件也慢慢好了起來,我希望有朝一日,他們都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從此過上衣食無憂自由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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