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田豎起大拇指笑道:“小林,你真是太厲害了,別人一斤三四塊的桃子,你賣到了十五塊錢,這要是讓其他果農聽見的話那可要羨慕死呀。”
李睿擺手說道:“沒辦法,咱這桃子是新品種,其他桃子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說著李睿瞅著酒坊堆起來的酒糟,問了馬有田這幾天部落那幾乎家庭酒坊的情況。
馬有田搖頭說道:“小林,有兩家因為資金的問題,酒坊暫時停了下來,這兩天正在想辦法籌錢。”
李睿一聽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這事你咋不早跟我說呀?”
馬有田看李睿有些不高興,急忙解釋道:“我看你這兩天比較忙,而且你幫大家太多了,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兒還是他們自己想辦法。”
其實連馬有田自己都覺得李睿幫大夥太多,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基本都是獨掃自家門前雪,就是回家路上摔死人他都不太願意扶一下,而且別說一個部落的,就是兄弟之間都過得跟陌生人似的,李睿更沒有義務去幫助這多人。
李睿也不知道該咋說馬有田,畢竟馬有田也是為了他考慮,便搖頭說道:“有田叔,你現在是酒廠的負責人,應該要從大局出發看問題。我們的鹿鱉酒廠雖然主打產品是鹿鱉酒,但是別的酒我們也要生產啊,咱們得讓老百姓人人都喝得起好酒是不是?這家庭酒坊啊,就恰好可以與我們形成互補,現在正是讓大家參與進來的關鍵時候,要是因為資金問題中斷那就太可惜了,那跟斷了生路沒啥區別。”
馬有田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道:“小林,不好意思呀,這件事我沒有考慮這多。”
李睿擺手說道:“行了,這事也不怨你。那兩家人的情況到底怎樣?你給我個準數。”
馬有田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差多少錢,就一萬塊錢吧。”
“行我知道了。”
說完,李睿便回了家,讓葉蘭拿了兩萬塊錢,又托她給兩家送去了。
哪知道,葉蘭回來便到了李睿跟前,說道:“小林,這是人家死活要寫的欠條,說讓我謝謝你,到時候肯定把錢還上。”
李睿掃了欠條一眼,心想要是不要欠條的話,對方可能會更不好意思的,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嫂,嫂子,收了吧。”
葉蘭知道李睿對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心不想叫她嫂子吧,但嘴上又已經習慣了,而且現在貿然改口也不好。其實葉蘭心還是有些高興的,至少證明,李睿心還是有她的,不然他也不會猶豫。
就是這層窗戶紙既然已經捅破了,將來能不能再進一步,就讓她犯難了。
第二天上午,李睿把手頭上的是事情處理完之後,便開著桑塔納去了福全社區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李睿給謝水萍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李睿便直接上樓去找對方。
在辦公室,好幾天沒見李睿,當謝水萍再次看到李睿的時候,笑著說道:“這幾天過得咋樣呀?”
李睿搖頭笑道:“沒有你的日子過得比較煎熬。”
謝水萍一聽頓時臉一紅,瞅著李睿說道:“臭小子光會惹人開心。”說著謝水萍瞅著四下沒人,走到李睿跟前低聲笑道:“你還別說,這兩天我做夢還夢見了你。”
“是不是夢見咱兩個幹那事了呀?”李睿笑著問道。
謝水萍呸的一聲瞪著李睿說道:“你就想著男女那點事,我是夢見咱兩個一起去旅遊去了。”
李睿一陣汗顏,說道:“行呀,到時候等你休假了,咱一起出去旅行。”
“才不要呢,旅遊有什好的,又出不去,在郊區,從這個社區到那個社區,有什意思啊。”謝水萍失落道。
“那你想不想去城看看?”李睿問道。
“想啊!”謝水萍睜大眼睛,問道:“你有辦法出去?”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謝水萍雖然隻是一個醫生,但是她也算是郊區比較有學識的一類人了,思想還是比較先進的,李睿的弦外之音她已經聽出來了。加之,這段時間和李睿的相處,以及愛上他之後,對他的內心世界的理解,漸漸地,她的思想也進一步覺醒了起來。
“有啊,為什沒有這個膽子。”謝水萍也想試一試李睿的內心到底在想什,應征自己的判斷,便說道:“有些鳥生來就是不該被關在籠子的。”
李睿笑了笑,說道:“鳥生來就應該飛翔,人生來就應該自由,隻可惜,鳥也好,人也罷,他們的人生並不全由自己做主。你看有些鳥,它的羽毛是多美麗,歌聲是多動聽,可是它們永遠也無法飛翔了,因為它們的主人不願意,把它們關在了籠子。而有些人也是一樣的,他們期盼著外麵的世界,但是他們的主人不願意,不允許,所以他們出不去,隻能世世代代地在一個地方待著,像是套著一個無形的枷鎖,無法掙脫!”
謝水萍搖了搖頭,說道:“你說得不對。有些鳥兒是注定不會被關在牢籠的,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是嗎?每個人都在忙,要忙著活,要忙著死,隻有這兩種選擇。如果是你,你會選擇哪一種?”
“我選擇死,為自由而死!”謝水萍認真地說道。
“值得嗎?”
“值得,因為我看到了希望。”
“希望在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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