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這話，李睿恍然大悟，說道：“糟了，如此一來的話，賀禛之、蕭一笑很有能和上官亮聯手，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是啊，我們的敵人很強大。”司徒昭說道，“魔眼的實力雖然已經不再巔峰，但仍然不能小覷，賀禛之與上官亮聯手之後，將再次改變原有的平衡，李睿，接下來，你的壓力會非常大。”

    “師傅，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你會帶著六朵金花一起來了。”李睿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師傅，經過這多，我很清楚該怎做。”

    “為師不擔心別的，我最擔心的是你，”司徒昭說道，“你這個人，有時候容易感情用事，尤其是當你麵對你所在意的人時，你很可能會亂了方寸。”

    李睿笑了笑，說道：“五年了，我已經經曆了太多太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說我不會感情用事，那是假的，但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我無可逃避。”

    這時，覃玲玲抓住李睿的手，心疼道：“李睿，我知道你心苦，你有什話就說出來，不要藏在自己的心。”

    李睿欣慰地笑了笑，說道：“玲玲，你放心，我已經不是那個需要你照顧的李睿了。”

    接著，李睿對司徒昭說道：“師傅，我知道你擔心什，沒錯，蕭一笑確實對我有恩，無論從情感上還是從親情上，他對我都算是仁至義盡，不管他背後到底藏著什樣的野心，但至少，在他當我是他女婿的那些年，我對他是感激的。而且我也相信，他既然願意把蕭霄嫁給我，就不會單單隻把這一切當做一場陰謀。”

    司徒昭點了點頭，說道：“這恰恰是問題源頭所在，蕭一笑把蕭霄許配給你，確實沒有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或許從她內心深處來講，蕭霄能夠嫁給李天雄的兒子，這樁婚事倒也算得上門當戶對。這也是蕭一笑內心還僅存的一點人性。但從他之後，將蕭霄作為自己的利用工具起，甚至將蕭霄改造成冷血殺手起，他的這一點人性，也就徹底化為烏有了。”

    “虎毒不食子，但蕭一笑卻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實在是天理不容。”柳筱氣憤道。

    “，這有什，以我對蕭一笑的了解，此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駱冰冰冷哼道，“而且，你們別忘了，蕭一笑可是‘魔眼’法師，曾經的‘逆流’骨幹，這樣的人，能用正常人的人性來衡量嗎？他手上的殺孽有多少，能數得過來嗎？”

    司徒昭瞥了駱冰冰一眼，駱冰冰即刻住口。接著，司徒昭繼續說道：“有句話，冰冰說的是對的，對於蕭一笑，確實不能用人性來衡量。‘逆流’所追求的是超越自然之力的終極力量，所以，親情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早就是一種很遙遠的感情了，而一旦人類掌握了超越生死、淩駕於自然之上的力量，就會徹底激發內心深處的惡，並把人之所以為人的最大要素‘人性’徹底拋棄。”

    “師傅，那接下來你打算怎做？”李睿問道。

    “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司徒昭說道。

    “按照我想的做？”李睿詫異道。

    “是啊，你不是已經做好計劃了嗎？”司徒瑾笑道，“你暗度陳倉的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就隻差將壯陽藥販賣到城區去了吧。”

    李睿詫異道：“師姐，你怎什都知道？”

    司徒瑾冷笑道：“就你做的這點勾當，你以為能瞞得了誰？”

    這時候柳筱說道：“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在上官亮眼皮子底下玩燈下黑嗎？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不是因為郊區的‘天幕’係統是被我們的人掌握，恐怕你的行蹤早就被上官亮掌握了。”

    “天幕係統？”李睿這才意識到，原先老陸說過，在這郊區有著一套看不見的監控係統，原本他以為隻是無人機之類的工具，現在才知道，那是一套幾乎沒有任何監控盲區的全天候全地域監控係統。

    “嗨，師姐，那你們怎不早說，害我多走了這多彎路。”

    柳筱說道：“這也是部長對你考驗，雖然，這次我們麵對的敵人並非真正的‘逆流’，但你所卷入的這場權謀鬥爭，同樣是腥風血雨，部長希望你能在經曆人性的考驗之後，依然能保持那顆純粹的心，為天下蒼生而戰。”

    李睿點了點頭，說道：“師傅的良苦用心，我沒齒難忘。”

    “好了，跟我們說說你的計劃吧。”司徒昭說道。

    李睿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通過‘靈蛇二號’，迅速積累起龐大的現金流，然後與上官亮的金融體係進行對衝。當然，現在上官亮已經有了賀禛之這個強大的幫手，我們也需要有新的幫手才行。”

    司徒昭思索了片刻，說道：“你不要再寄希望於孟良、白衡和歐陽信了，以我對荀天盛的了解，他雖然答應了我們的條件，但背地一定會使什陰招，或許現在三家就已經得知了他與我們達成協議的事情。到時候，荀天盛作壁上觀，孟、白、歐陽三家分晉，那樣一來，即便你當上了這個滬上總督，也不過是一個擺設。”

    李睿搖了搖頭道：“師傅，雖然孟、白、歐陽三家不會對我們產生援助，但林若秋、馬凝霜、王可卿還是值得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