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原本就沒打算下來,不知道魯王爺到底是從何處知道的?”
“,聖上也是牙尖嘴利的很。”
“自然,不過朕倒是想知道,魯王爺竟是會選在此處動手,難不成是覺得朕的臣子,之後盡皆都會為你把嘴閉上?要知道這悠悠眾口,可不是誰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
魯王爺聽了這話,看著聖上的目光就跟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兒似的,格外的讓人不舒服。
“聖上,要知道成王敗寇,今兒人再多又如何,隻要本王成功了,自然是有這個資本改寫史書,眾口悠悠?一旦命都沒有了,想來大家也是知道閉嘴兩個字是如何寫的不是?”
魯王爺的話音一落,那些個在大殿上當背景板的大臣們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沉默的縮了縮脖子。他們的官位不高,甚至有些還是剛剛上任不久的,這次能來這兒也大多數是托了旁人的關係進來的,好歹也是想要拉一拉關係,讓自己爬得更快一點兒,但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竟是這般的倒黴,一來就碰上了這種事情,簡直是出門沒看黃曆。
要他們有多的忠君愛國什的,他們還真不一定有多的富有這種品格,隻不過是在考試的時候,在家的時候,麵對自己的鄉親的時候一罷了,但心如何想的,他們還是覺得比起這個時候站出來為聖上兩句話來,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一點兒。
幾個年輕的湊在一塊兒一起過來的官員們縮成了一團兒,牢牢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絕對不會往前湊上哪怕一分。
“魯王爺這話,有失偏頗,既是做下的事情,就總有大白於下的時候。”
有那怕死的,自然就有那為著心的信念而不怕死的。
站出來話的是一個上了年歲的老頭,老頭坐著的位置已經是在大殿上的靠後的位置了,單是看著這位置就能看得出來老頭的職位並不如何的高。
那些個新來的官員們可能不會知道,但那些個上了年歲,已經在官場打拚了挺長時間的人可是清楚的知道對方是誰的。
“哦?劉大人的見解看來是與本王相悖了。”
那位站起來的老頭看起來並沒有什攻擊性,但卻是像跟雜草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那不動。不抗爭,但也不隨著大流。
魯王爺眯著眼睛看著對方,半晌嗤笑了一聲:“好歹也是曾經的八大輔臣之一,如今落到了這個地步,竟是還不死心?本王可是聽聞劉大人家的女兒好似是在前一段兒時間被人給虐待致死了?哦,聽貴夫人哭瞎了眼睛,但卻是仍舊沒有什公道可言?莫不是劉大人覺得現下這張椅子上坐著的人能為你主持公道不成?”
劉大人的女兒是他心的痛,此時被魯王爺一提,登時臉色灰敗了起來,身側的拳頭也被緊緊的攥了起來,整個人都處於暴怒的階段。
倒也不知道是不是魯王爺覺得自己穩操勝券了,此時竟是半點兒都不著急,反而有興致的看著劉大人痛苦的臉。
“怎,劉大人可還是有什話可的?
皇位上坐著的這位,可能幫著你一把?本王可是記得,你們八大輔臣,現下還能立在這個朝堂上的可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吧?”
“魯王爺還請慎言!”劉大人的臉色鐵青,直直的看著魯王爺,手指條件反射的開始抽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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