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飯吧。”歐陽軒手拿著兩個外賣袋子。
我卻是興致缺缺:“吃飽了以後才好讓你給我腦袋開瓢嗎。”
“臧國師,看來你對科研真是一無所知。”歐陽軒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並不否認他的說法。
但這東西除了他們這群研究者以外,怕是其他人都不清楚吧。
歐陽軒似乎也知道,跟我深究這個沒有意義,隻是開口道:“林振華總/長說過,你看到的每個信息都有用,讓我都不要錯過。所以臧國師你真的什也沒看到嗎?”
說完還沒等我回應,歐陽軒又道:“失敗並不可怕,任何事情開頭都是充滿了失敗。可怕的是我不知道失敗在哪,也無法從中獲取信息。”
我真心有點受不了,他這一本正經說大道理的樣子。
所以我趕忙打斷:“有!”
“我看到了樹林,大片大片的樹林,但具體是什地方並不清楚。因為哪沒有任何地標建築。我甚至都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森林還是樹林。還是根本就是一個山區。”
中土的植被覆蓋麵前很高,有青山綠水的地方不勝枚舉。
故而我並不認為這是個有用的線索。
但……
“歐陽院士,你靠我這近幹什?你該不會真想要給我開瓢吧。我可以去告……”
要告林振華總長這幾個字我還沒說出來。
歐陽軒就立馬從身邊抽出了幾大張白紙,“你說說那些樹林中,讓你有印象的樹木,或者樹葉是長什樣子的。”
“小花和小草,或者其他特別的植物可以嗎?”我反應過來後,試探性的問道。
沒想到,他不是動我腦袋,而是自己要將我腦海中看到的東西臨摹出來啊。
“當然,如果有這些就更好了。”歐陽軒十分激動的說道。
“我有看到一朵很特別的花,那花渾身上下都是雪白色。花瓣就像天上飄灑的六瓣雪花一樣。但是它比普通的雪要大很多。”我認真仔細的說著:“不過奇怪的是,除了那花以外周遭的一切都很正常。樹木也有大有小,地上的青草和樹枝,甚至還有枯樹幹也沒什特別的。而且最讓我覺得費解的,那樣的花竟然隻有一朵。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覺得之前看到的那些都沒有太多的意義。
可歐陽軒似乎不怎認為,隻見他一麵繪畫,一麵問道:“那你幾次嚐試都能看到那花嗎?”
“不能。”我如實的搖了搖頭,“我試了五次,隻有兩次看到。而且第二次還很模糊,如果不是第一次我見過的話。根本就無法記得那清楚。”
而後我又補充了一些其他的事,但在我看來。
不管是那朵稀奇古怪的花,還是那些普通到隨處可見的樹林和草叢,都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所以原本我都準備開口安慰下歐陽軒了。
畢竟我說完後,就開始吃飯了。可他一直在那寫寫畫畫,麵前的飯菜可是半點沒動。
誰曾想,我還沒來得及說,歐陽軒便道:“畫好了,你看是這樣嗎?”
說完歐陽軒將一張畫滿了樹林草叢的畫遞給了我。
同時在他的畫中央有一朵晶瑩剔透的雪色小白花。
“是,你簡直一比一複刻啊。”我認真看了看畫像,驚訝無比的說道。
這人不是學術方麵的天才,怎繪畫也這厲害。
“像就好,我先去實驗室了。”說完歐陽軒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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